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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陸荒之說,「這也是實驗的一項。」
陸荒之找到了一位女研究員。女研究員看上去三十多歲,戴著黑框眼鏡,扎著利落的馬尾,白大褂都擋不住她的好身材,讓趙野息想起了《商業大亨》那種模擬經營類遊戲裡的女秘書。
女秘書——女研究員看了看趙野息的腺體,又摸了摸他的額頭,說:「還沒到易感期,應該是腺體剛長好,所以比較敏感。先去做個b超吧,看看你的腺體長得美不美。」
「好的,謝謝……呃?」
「我叫初沫。」
趙野息立刻道:「謝謝初老師。」
一個男研究員從他們身邊飄過,丟下一句:「她不姓初,姓熊。」
「那謝謝熊初沫老師。」趙野息說完愣了一下,覺得哪裡不太對。
熊初沫給了男同事一個白眼,叫來助手帶趙野息去b超室。趙野息走後,她問陸荒之:「你呢?有什麼要向我反饋的。」
陸荒之問:「氣味阻隔劑會不會有突然失效的情況?」
氣味阻隔劑是熊初沫帶領團隊研發成功的,沒有人比她更懂它。她聽完陸荒之描述當時的情況,眼睛一亮,說:「不是阻隔劑失效了,是你的資訊素失控了。」
陸荒之挑了挑眉,「失控?」
熊初沫拿出錄音筆,急切地問:「你在釋放出大量資訊素之前做了什麼?」
陸荒之想了想,說:「聞了他的味道。」
趙野息做完b超,助手給了他一管塗起來涼颼颼的藥膏,說能緩解他腺體發燙髮癢的症狀。他走到實驗室門口,聽到了一個異常熟悉的聲音:「你還嫌經費不夠?十個部門加起來都沒一個你實驗室花得多!」
「那我沒辦法。」熊初沫說,「我需要鉅款補償參與我實驗的alpha和oga。沒有他們,別說解決oga易感期的問題,氣味阻隔劑都未必能研製出來。不是每一個參與實驗的志願者都像陸同學一樣不差錢。所長,您就是讓全研究所的人去工地搬一個月的磚,也得把我這筆款批了。」
趙野息衝進實驗室,激動道:「爸!」
趙光曜嚇了一跳,看著突然冒出來的男生,說:「這人怎麼那麼像我兒子。」
趙野息的笑容逐漸消失,他果然是抱錯的吧。
陸荒之:「……他就是您兒子。」
趙光曜:「呦呵。」
這幾個月趙光曜為研究所操碎了心,整個人都胖了一圈,啤酒肚也明顯了不少。要不是今天在實驗室看到趙野息,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兒子進了研究所。
趙光曜打量著兒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欣慰地說:「又長高了。」
趙野息冷漠臉:「爸,你要是沒話說也不用強行找話題,真的。」
「胡說。」趙光曜心虛道,「我是懶得說你,分化了這麼大的事也不和家裡人說。」
「我說了,你們沒理我!」趙野息站在道德的至高點,底氣十足,「我有證據,我給你翻記錄!」
趙光曜有些無奈,「行了行了,是我不對。你這喜歡記仇還留證據的毛病怎麼就改不了呢。」
趙野息說:「我媽教得好。」
熊初沫手裡拿著趙野息的b超報告,說:「腺體長得不錯。」
陸荒之垂眸看了眼,「有點可愛。」
趙野息湊過去看,只看到黑乎乎的一坨,迷惑地問:「你們怎麼看出來的?」
熊初沫說:「回頭你再去抽個血,查查體內各項激素的情況,我懷疑你易感期快到了。」
「那我是不是要收拾收拾,準備住院了?」
現階段還沒有有效緩解oga易感期的方法,只能不停地輸液保證oga體溫的正常和體內激素的平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