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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的場面,有些想吐,伸手連灌了幾杯茶水,才算勉強壓住了噁心的感覺。
“走,我們去找西門岑。”我三步並做兩步,急於瞭解真相。
張之棟伸手攔住我,“小姐,不可以。
這事我們目前不該插手。”
我一震,頓時明白過來。
西門笑這事很有蹊蹺,若是我急急插手,反而看不到最精彩的好戲了。
不過我並沒有改變意向,轉頭對張之棟說:“我必須去,這是插手府務的好時機。”
張之棟也明白我的意思了。
這段時間來,西門岑每天都是給我介紹幾個人認識下,給幾本成年老帳要我學習,美其名曰熟悉府務,實則根本接觸不到真正的核心。
我其實一直被他用一種軟性方法隔絕在外。
而今天的西門笑事件,卻給了我機會。
這可是真正的府務,我的身份擺在那裡,我這次倒要看他怎麼推脫。
走到院門口,塘中荷香承風飄來,清淡得若有似無,我深吸一口氣,腦中頓覺清明。
我是太急了,怎麼能忘了西門納雪呢?西門笑可是他的貼身侍從,他應該比我更急於瞭解事態的發展。
剛要折返,就見到一個丫頭匆匆跑來。
“夫人,夫人,大爺找您呢!”小丫頭長得極水靈,在初秋的晨風中顯得紅潤潤得鮮美。
“這就去了!”我走了幾步,又回過頭來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丫頭受寵若驚,大概這個院子的主人從來沒有問過她的名字。
“夫人,奴婢叫流光。”
“流光,好名字。”我點點頭,表示記住了,朝張之棟略一示意,便自己獨自去了西門納雪那兒。
西門納雪的屋子總是陰沉沉的不見天日。
屋主人的個性更是陰沉,這麼多天了,也沒有見他出去曬曬太陽、吸吸新鮮空氣。
西門納雪斜倚在軟塌上,手中正拿本書看。
“嗨!”我倚在門口懶洋洋地和他打個招呼。
“進來。”他倒是不來和我廢話,把書一放,直接進入主題,“老十的事你該聽說了吧?”
“什麼事啊?”我不解,埋怨地說:“自從進了你們家的門,就好象聾了瞎了一樣。”
“你不用對我撒嬌。”西門納雪冷冰冰地說。
“在西門家族,一切都要靠自己爭取,你果真無能,就做聾子瞎子罷。”
“納雪,我真懷疑你的血肉也都是冰雪做的,簡直是吐字成冰!”我做作的嘆息一聲。
“我天性如此。”
“真難得,像你這樣冷得能凍死人的性子也會關心西門笑。”我嘴角略微,竭力不讓自己的譏諷顯示太明顯。
“說吧,想要我怎麼做?”
他淡淡的說:“在我眼裡,沒有人命,誰死誰活都與我無關。
我只是很有興趣知道是誰站在背後和我搗鬼。”
這下真是讓我大跌眼鏡,連西門笑在西門納雪眼裡也沒有份量?那他最關心的究竟是什麼呢?“你覺得那個丫環不是西門笑姦殺的?”
西門納雪突然如雪後初晴般笑了,笑意漸斂,漸漸變成了譏諷。
我知道他是在嘲笑我剛剛的一番做作,也不在意。
“老十的性子若是那麼激烈,今天他早就不會還在我身邊了。”西門納雪冷冷說。
語意高深,似有他意。
我按捺下追究的心思,順著他的話題說:“那就是說有人故意嫁禍了。”他輕哼一聲,不置可否。
我沉吟下:“西門笑武功可不弱,能栽贓的恐怕是自己人。
想挖出真相,我便會得罪人,說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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