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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蘇栩詞窮,只能看著越哭越起勁的何沅靜乾瞪眼的時候,沈嘉睿突然開口道:&ldo;媽,我想先回房間去,我作業買沒有做完。&rdo;
何沅靜立刻止了哭聲,摸了摸沈嘉睿的頭,說:&ldo;快去吧,快去吧,媽媽不耽誤你時間了。&rdo;
沈嘉睿這麼一打岔,何沅靜也就不再哭了。蘇栩如釋重負的鬆了一口氣,急吼吼的衝到廚房給自己倒了一大杯水潤喉。喝水的時候,蘇栩忽然覺得沈嘉睿這個孩子一定是故意的,不然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他掏空了肚子裡所有安慰的話馬上就要抓狂的時候才開口為他解圍。不過下一秒他就推翻了這個想法,沈嘉睿再天才也是個孩子,和他的關係又不好,根本沒有理由用這種玩笑式的方法整他,或許只是巧合吧。
等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蘇栩非常自覺的抱著枕頭被子來到客廳。何沅靜雖然和別的男人結了婚,可這只是特殊時期下的權宜之計,她還深深的愛著沈承宣,自然不會心甘情願的和別的男人同床共枕。雖然蘇栩有當冤大頭的嫌疑,但是萬一等將來沈承宣回來找何沅靜的時候,不感謝蘇栩這些年的幫助,反倒覺得蘇栩不知好歹的佔了自己女人的便宜,到時候肯定會狠狠的報復甦栩。
不過這個冤大頭蘇栩也樂意當,因為他是個徹頭徹尾的純gay,即使何沅靜是個世間少見的大美人,他也對她提不起一絲興趣,本來也是寧可睡沙發也不想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即使是客廳最長的那條沙發,蘇栩躺在上面依舊伸展不開身體,好在這具身體本來也不高,才一米七五,沙發的扶手也很矮,腳伸出去懸在外面一部分也不是特別的難受。現在又正是夏天,不需要蓋被子,隨便躺下來就能睡。
蘇栩在沙發上翻來覆去,終於找到一個合適的姿勢後,便放鬆了身體。他並不打算現在就睡覺,而是先到空間裡再多種幾畝花,趕快完成入門指標。
或許是為了補償,這個空間是蘇栩穿到這具身體上時突然出現的。他穿過來的時候正是半夜,上一秒還躺在自家的大床上玩手機,下一秒就出現在一個破舊房間裡,身邊還睡著一個女人,他目瞪口呆的坐在床上,正在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就發現眼前看到的東西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好像有什麼東西重疊在上面,再一仔細看,就發現身邊的場景再一次發生了變化,從臥室變成了一間巨大的工作室,在他的面前是一張擺滿了各種器具的大桌子,在他身後是一個長長的一人高的架子,上面密密麻麻的擺滿了各種刻著字的小瓶子,而房間的另一邊放著幾個巨大的樣式古老的機器,蘇栩認得那些機器,它們的作用是將精油從花朵中提取出來。
這是怎麼回事?我肯定是在做夢!蘇栩幾乎不能思考。
工作室接近天花板的地方有兩個狹窄的通風口,明亮的陽光從那裡透進屋來,印在地上,看起來似乎屋外還有別的天地。蘇栩這樣想著,茫然的站起來,開啟門走出了工作室,立刻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蘇栩的面前是一望無際的黃色的土地,上面什麼都沒有,連根野草都沒有,但是土壤濕潤鬆軟,看起來就像剛剛被澆過水松過土一樣。他順著腳下的路往前走,很快就發現了異常。這些土地並非連成一片,而是一塊兒一塊兒的分好了的,而每一塊兒分好的土地旁都插著一個小牌子,上面寫著一種花的名字。
&ldo;這是花圃嗎?&rdo;蘇栩眯起眼睛,望著幾乎看不到盡頭的土地,自言自語道。
&ldo;答對了,而且每種花只能種在屬於它的土地上才能生長。&rdo;一個柔和的男性的聲音突然從身後傳來,把蘇栩嚇了一跳,猛地向後轉頭,差點扭到脖子,卻在身後不過三米的位置看到一隻銀灰色的阿富汗獵犬坐在地上,歪著腦袋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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