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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痛苦。
她不能被公孫謙誤導,真的以為秦關會愛她……
“已經說好了,一輩子當哥兒們的,不要弄砸,朱子夜,弄砸的話,就什麼也沒有了……”她含糊地喃喃低語,告誡自己。
不過第十一個打擊著實太嚇人,她有些晃神,拖著沉重步伐,要去馬廄牽出暴暴,意外地在馬廄裡,看見秦關正輕輕撫摸暴暴的馬臉,暴暴舒服閉上眼,享受他溫柔手勁。
她怔在原地,秦關察覺她的到來,側首覦她。
秦關愛你,如果你也愛他,那皆大歡喜;如果你不愛他,只當他是兄長,跟他說清楚,不要佔據他心房的空缺,不順意愛他,又讓他無法去愛別人。公孫謙的話,在此時此刻一再迥響。不對不對……沒有這回事,朱子夜,不要胡思亂想。
“……謙哥跟你說了什麼?”原本,要追著朱子夜出來的人是他,公孫謙阻擋下他,堅持自己與朱子夜談談。他心裡知道公孫謙會說出傷人的實話,在朱子夜甫受情傷之時,和她說這些不過是在傷口上撒鹽,於是,他擔心她又哭了,便守在馬廄,等她過來。
看見她雙眼又被淚水洗滌過後的微紅,他微皺眉心。
“沒說什麼呀……就、就是告訴我,我和他還有機會當兄妹這一類的吧……”
實際上,她忘得差不多,滿腦子只剩下第十一個打擊存在。
“我送你回牧場。”
“不用啦……我一個人沒問題的。”
“我送你回去。”他很堅持。他不放心現在的她,孤孤單單一個人騎著暴暴,失神落魄地回家。
秦關真要拗起來的話,誰也勸不退。
“好吧,我們哥兒倆一塊兒花光一千兩,速度也比較快。”她除了點頭,也沒其它法子。
他牽出暴暴以及另一匹黑馬,她接過暴暴的韁繩,與他一前一後走出大門。
“關哥,我們去喝酒,好不?”她停下,驀地回頭與他說道。
“藉酒澆愁愁更愁。”他不同意這種消極做法。
“沒有要澆愁啦,只是想喝一點暖身嘛。”喝酒,是為了要花錢,肩上的銀兩越輕鬆,心情也會越輕快吧。他不相信她這套說詞,她向來不特別愛沾酒,若非情緒欠佳,又為何會突然提出喝酒建議?
不過,他沒有拒絕,默許她的提議。
第6章(2)
朱子夜挑了南城最豪華的大酒樓,一踏進去,便先付清幾百兩,要夥計送上樓子裡最貴的酒來,再點些高價菜色來當下酒菜,能將鮑魚當花生米在猛吃的人,放眼望去,除了朱子夜,不做第二人想。
她豪氣牛飲掉一大碗的蜜林酊酒,醇液滑入喉頭的瞬間,是不適應的熱辣,她輕咳幾聲,抹去唇邊殘汁,配口鮮鮑魚,繼續灌。
“這樣喝會醉。”他要阻止她,被她一手撥開。
“我們以前拚過酒,記不記得?”她想起了這條往事。
“嗯。”他頷首。
“我酒量比你好。”她哩腦嘿直笑。
“那回,你吐了我一身。”還發了一夜酒瘋。有人醉起來,會傻笑、會昏睡、會唱歌跳舞,她麻煩多了,吵著他替她磨墨,她要寫信,真替她取來文房四寶,她連筆桿都握不牢,筆鋒沒蘸上墨,倒是她的小臉先蘸滿了。
“我有跟你道過歉了嘛,你怎麼還記仇呀?”小鼻子小眼睛的。
“不是記仇,只是記牢罷了。”關於她與他的回憶,他忘不掉。
“我都忘掉那次為什麼咱哥兒倆會這麼有酒興。”她轉眼又喝掉半碗,酒的辣甜,麻痺掉口腔對它的排斥,逐漸變得順口。
“你不知從哪兒拿到一大壇奶酒,連夜趕來要我陪你一塊兒嚐嚐滋味。”那時她神神秘秘的笑容,拉他進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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