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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我活在紐約,一個物價要人命的城市。
我感覺我爹可能是找了什麼私人偵探查過了,他對於我身上背著四年的助學貸款這件事並沒有任何意外的樣子,看上去甚至還有點害怕傷了我的自尊心一樣,猶豫了片刻之後才詢問我是否願意讓他替我繳清,也算付一點多年未盡的責任。
草,我怎麼可能說不好!
我就差當場跪下痛哭你永遠是我親爹了,沒有人知道我有多痛恨工作這件事情,一想到在大學畢業之後我就要拿著卑微的底薪在嚇死人的高物價下扛起房租跟學貸,我就想當場去世。
沒去死真的是因為我惜命。
因此現在的我已經是沒有任何債務。甚至還可以偷偷在被窩裡偷笑自己是韋恩集團小公主這種羞恥至極的話語了。
我他ㆍ媽爽爆了!
韋恩集團小公主本人我!踏著六親不認的步伐輕輕鬆鬆的下樓,一路上安安靜靜的樣子,屋內燈火通明,一樓隱隱約約的傳來了清洗、刀具敲擊切菜板的聲音。
我有些疑惑,早上六點半多,是誰放著大好的覺不睡,卻在廚房裡弄東弄西的。
然而就在我剛剛下到一樓的時候,廚房裡的人就像是察覺到了我的動靜一樣——雖然我壓根也沒隱瞞——從裡側推開了門。
醒著的人是老管家阿爾弗雷德,照我說,這個管家甚至從我爹年紀小的時候就照顧著他了,現在居然還精神矍鑠的每天早上六點多就起床給一家老小打理這個超級巨大的莊園。
他是超人嗎?
五分鐘後,阿爾弗雷德是不是超人我不知道,但我願稱他一聲爺爺。
像是從來沒見過我這麼勤快——其實今天根本就是反常,我平時沒課的時候,不到下午兩點根本不起床——的人一樣,阿爾弗雷德看上去有些高興,拍了拍我兩下,將我帶到廚房內部的另一個小型餐廳讓我乖乖坐著等待之後,就心情極好的繼續朝著廚房走了過去。
那天進廚房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了這個小型餐廳,看上去這個人丁不多的超級有錢人家族。
除非有晚宴或是像昨天晚上那樣比較正式的聚餐之外,大多數時候他們可能都呆在廚房這邊。
就在我思索著什麼的時候,阿爾弗雷德拉開了這個小餐廳邊上的窗簾,採光極好的讓清晨的陽光密集的灌了進來,我這個夜行性動物還真不適應這樣的陽光。
看上去確實很美。
就在窗外的陽光隔著玻璃灑落在我身上,那細微的熱意將哥譚夏天的清晨喚醒之後,阿爾弗雷德已經端著一個餐盤站在我的面前,老管家超級優雅的開口:「我猜您不會拒絕一份經典的西式早餐?」
我忍很久了。
阿爾弗雷德拉開窗簾之後就回到餐檯前忙東忙西,我是看不怎麼清他在做什麼,但是我有鼻子啊!誘人的香味深怕我鼻塞一樣,爭先恐後的朝。
我的鼻腔裡鑽進來,要不是我睡醒之後通常會迷迷糊糊一段時間,我可能已經扒著阿爾弗雷德的大ㆍ腿喊餓了。
別問我要不要臉,懶人只要有飯就行了。
這裡是天堂吧。
在我毅然決然的搬到哥譚來之前,我閨蜜在終於接受了整件事情之後,還曾經勸阻過我,說不管我爹、我家裡都有著什麼樣的靚仔,都不應該為了美色就這樣獻祭出生命吧。
那可是哥譚啊!走在路上會被稻草人的恐懼毒氣嚇到心臟病發、被小丑女的巨大木錘敲爆腦袋、被小丑的隨機炸彈跟笑氣攻擊搞的生不如死等等。
然後我問了我閨蜜兩個問題。
「親愛的,哥譚成為罪惡之都這麼多年的時間了,韋恩莊園曾經有出過什麼大事嗎?」
我耐心的開口,我閨蜜沉默著思索了幾秒之後,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