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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一下就苦著臉把腦袋垂到了胸膛上。

&ldo;阿漢？阿漢？你忘了我們約定過那是我們的秘密嗎？說說看，誰拿走了？&rdo;

&ldo;不，不能說，不能說。&rdo;阿漢說著，驚慌地對朱斯亮擺著手，&ldo;要，要是，說出去，會，會被人抓的。&rdo;

&ldo;誰會抓你？&rdo;

&ldo;就是，就是那天，戴，戴這種帽子的，的人。&rdo;阿漢說著，在自己頭上比劃出一個圈。

&ldo;警察？你是說警察嗎？&rdo;朱斯亮一下想起來那天是跟張文冰一起去的，當時張文冰戴著警帽，&ldo;為什麼警察會抓你？阿漢，你做了什麼壞事了？&rdo;

&ldo;沒，沒有，可是，要，要是阿漢說了，就，就做了，做了壞事了。&rdo;阿漢的聲音低了下去，語帶哭腔。

&ldo;沒事的，阿漢，警察是跟我一起的，對吧？所以，我說他們不會抓阿漢就不會抓你，告訴我，是誰拿走了那些東西？&rdo;

阿漢看看朱斯亮，不相信到搖搖頭。

&ldo;阿漢，你要真不說，我現在就帶你去見警察了。&rdo;朱斯亮抓住了阿漢的胳膊，用力。

&ldo;不，不，不要。&rdo;阿漢慌張地掙扎，卻掙不脫，看著朱斯亮嚴肅的表情，阿漢一下軟了，蠕動著嘴唇，輕聲說了幾個字

&ldo;‐‐&rdo;

朱斯亮一愣。

第二十六章來龍去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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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朱斯亮第二次來到了趙家農場。

農場裡如他第一次見過的情景一樣，安靜祥和。沒有過多的車聲，人聲，也沒有隆隆作響的機器聲。只有偶爾幾聲狗吠，雞鳴，豬叫，牛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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