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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濟南府歷城、濟陽、齊東、鄒平、陽信、淄川、新泰。東昌府聊城、莘縣、館陶。廣平府清河、雞澤、肥鄉、成安。河南省河南府洛陽、偃師。開封府杞縣、尉氏。歸德府商丘、睢州、鹿邑、陽武以及徐州、肖縣、沛縣、豐縣等三省三十餘府州縣。震中烈度(io)vii…viii,震級(m)六級。到三月初七日,濟南府、東昌府的歷城、長清、濟陽、臨邑、樂陵、東阿、茌平、肥鄉等地又發生五點五級地震,並連震三日,倒壞民居無數,聊城、武定州等同日亦震。
天啟二年(1622)九月,陝西固原州星殞如雨。平涼、隆德諸縣及鎮戎、平虜等所,馬剛、雙峰等堡地震如翻,城垣震塌七千九百餘丈,房屋倒塌一萬一千八百餘間,牲畜壓死一萬六千餘隻,壓死男女一萬二千餘口。
天啟三年(1623)五月,黃河決口於睢陽、徐、邳一帶,上下一百五十里內悉成平地,蠲免睢寧縣天啟元年二年各項錢糧。
天啟三年(1623)5月4日,在祥雲發生6。5級地震。
天啟四年(1624年)2月10日,揚州發生6級地震。南直應天府蘇、松、鳳、泗、淮、揚、滁州等處同日地震。揚州倒卸城垣三百八十餘垛,城鋪二十餘處。
天啟四年(1624年)9月1日上海地震,上海境內唯一的一次破壞性地震,上海民居有傾者,最遠波及江蘇常熟,震級43/4級,震中位置北緯31。2°,東經121。5°,正好位於大場—南市中更新世斷裂段的東南端部。
天啟四年(1624)二月三十日,京師灤州(今河北灤縣)地震reads;。先是,十三日,薊州、永平、山海關等地屢震,震壞城郭、廬舍無算。至是,灤州大震,壞廬舍無數,地裂湧水異物。樂亭舊鋪莊,地裂湧黑水,高尺餘。遷安聲如巨雷,塌壞城垣民舍無數。盧龍震倒官民房舍甚多。京城內宮殿動搖有聲,銅缸之水騰波震盪。這次地震連續時間長,有的一日二、三震,如東安,辰巳時地震,至申時又震,從乾起有聲。遷安一日數十震、盧龍、灤州持續達四十餘日。至三月初二日,京師又震三次。大城地累震,屋瓦動搖,夜不敢寢,多有露宿者。東光地大震物皆搖動。昌黎、新安、真定府、薊州、遵化、玉田、河間府、保定府、天津三衛,以東山東臨邑、德平、海豐、武定州(今惠民)等二十餘州縣皆震。震中烈度(io)viii,震級(m)為六點二五級。
天啟四年(1624)七月,黃河決口于徐州魁山堤,東北灌州城,城中水深一丈三尺。河水一自南門至雲龍山西北大安橋入石狗湖,一由舊支河南流至鄧二莊,歷租溝東南以達小河,出白洋,仍與黃會。徐民集貲遷州治於雲龍山。
天啟五年(1625)六月,延安大風雪三月。濟南飛蝗蔽天,秋禾蕩盡。是年大飢,致人相食。
更別提遼東的建奴,和南邊的安奢之亂,處處長著嘴找朝廷伸手。
在楚大公知殘留的老太監記憶裡,這些事情老魏頭也是焦頭爛額,人家可不光光是撈錢,該做的事情沒有落下,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沒錢啊!
沒錢就不能賑災,沒錢就不能給軍隊發餉,沒錢就連官員那些俸祿都發不出來。
在天災、流民、外患的壓力下,大明的財政快要崩潰了,每個人都嗅到了一絲末世的氣息。
而這個時候,總要有人站出來,改變這一切。
結果楚流香發現,那些讀聖賢書的所謂君子們根本不在意,他們似乎對打嘴炮更感興趣,或者甚至可以說,他們在期待著什麼。
他們在期待著什麼?他們在期待著什麼?他們在期待著什麼?
楚流香不敢去想。
楚流香感到絕望,大明的良知們都這樣了,大廈將傾誰堪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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