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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哈慈!&ldo;都天祿呵斥了一聲往安嘉瑞腿上扒拉的哈慈,才淡淡的問道:&ldo;看他們幹嘛?不摸摸哈慈嗎?它在吸引你注意呢。&rdo;
安嘉瑞低頭,發現哈慈十分委屈的在他腳下直轉圈,忍不住半彎腰摸了摸哈慈的頭,一被摸頭哈慈瞬間抬起頭,雙眼亮晶晶的看著安嘉瑞,這種熟悉的既視感讓安嘉瑞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都天祿。
都天祿無辜的眨了眨眼睛:&ldo;怎麼了?&rdo;
安嘉瑞忍住笑道:&ldo;我覺得它跟你挺像的……&rdo;
都天祿有些疑惑,低頭看了眼正眼巴巴的扒拉著安嘉瑞大腿的哈慈,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不以為恥反以為榮:&ldo;這說明我們的眼光好,一眼看中了最好的你。&rdo;
大兄弟,你是怎麼做到情話張口而來的?有……有點想學……
都天祿隨手扔出去個亮閃閃的東西,哈慈突然朝著那個東西飛奔而去,都天祿偷偷湊近安嘉瑞,親了一口他的臉:&ldo;你臉紅了,好可愛啊。&rdo;
安嘉瑞捂住臉,對他怒目而視,整張臉都變的緋紅,都天祿下意識的舔了舔嘴唇。
一股鬱氣再次湧上了心頭,安嘉瑞忍不住捂住胸口開始猛烈的咳嗽了起來。都天祿神色一下子變的嚴肅起來,幫他順了順背。
落塔走到邊上,悄無聲息的遞上了茶水,都天祿乾脆把安嘉瑞攬到懷裡,將茶水往他嘴邊送去:&ldo;乖,先喝點水。&rdo;
安嘉瑞咳嗽的雙眼泛淚,聞言,微微張嘴喝了一口茶水,但是咳嗽一直沒有止住,又嗆出來打濕了都天祿的袖口,都天祿微微一愣,乾脆小心翼翼的用袖口擦乾了他嘴邊的水漬。
等侍衛帶著巫急匆匆的趕到時,安嘉瑞的咳嗽已經止住了,他靠在都天祿懷裡,雙眼泛紅,眼角仍有水漬,身上那股一直以來高潔不可輕辱的氣勢緩和了下來,更顯柔軟,若刀劍開鋒,觀者不敢直視;又若名詩成句,聞者恍如天籟;小侍衛偷偷瞄了一眼,突然臉紅了。
都天祿沒關注在場的一個小小侍衛,他正一臉擔憂的看著安嘉瑞,連連追問把脈的巫:&ldo;嘉瑞咳嗽的很厲害,是怎麼了?&rdo;
這次來的還是那次那個白髮蒼蒼說他藥石無醫的巫,他把了半天脈,臉色神色一變再變,最後才在都天祿虎視眈眈的目光中長嘆了一口氣:&ldo;將軍,憂慮過重,實非人力可為啊……&rdo;他的目光在安嘉瑞身上停留了一會,才顫顫巍巍道:&ldo;我聽聞了一個訊息,不知道是真是假……&rdo;
都天祿臉色一沉:&ldo;巫還請直述其言。&rdo;
&ldo;聽聞將軍要與他結契?&rdo;
都天祿眉頭微微一挑,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巫好似沒看見似的,雙手合十,向他行了個大禮:&ldo;還請將軍三思!偉大的姆媽教導我們做人當光明磊落,何以用如此齷齪的手段來折辱他國的高潔之士呢?更何況,他如今鬱氣凝於心,將軍如此逼迫下去,不怕其鬱鬱而亡哉?&ldo;
都天祿不怒反笑:&rdo;你如何得知我在折辱他?&ldo;
巫彎著腰一動不動道:&ldo;將軍欲與他結契。&rdo;
都天祿咬緊了牙,脖子上青筋一根根顯露出來,怒氣勃發,安嘉瑞幾乎以為下一秒他就要暴怒出聲,沒成想,他的目光突然落到了安嘉瑞身上,與安嘉瑞的目光一接觸,他突然低低的笑了一聲,語調正常的問巫:&ldo;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