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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這麼一個榜樣,其他人就訕訕然地打消了要假裝暈倒的愚蠢想法。
大概過了半個月,凌晨四點多突然響起了刺耳的哨子聲。
我一個激靈,立馬從暖暖的被窩坐了起來,神經反射地開始摺疊被子,還得保證被子疊成了豆腐塊的模樣,再把枕巾放平展,才從床上下來。
穿鞋,繫鞋帶,扎頭髮,戴帽子,行雲流水地一氣呵成。
但是,我仍然是最後一個歸隊的。
其他人在睡覺的時候仍綁著頭髮,比我省了一個程式。
戴著軍帽,穿著軍裝的負責我們班的軍哥哥長得異常俊朗,就是面板略微有些黑,但粗狂的嗓門和稜角分明的臉廓總是令人無法不去看他。
他那充滿著男子氣概的嗓門再次響起,他邊說邊用嚴肅的目光掃視著我們:「知道我為什麼要叫你們起床嗎?」
我們保持靜默。
這位軍哥哥有些特別,不喜歡別人回答他的話,因為軍令不可為抗,一切反駁無效。
「據情報局反應,今夜有外敵入侵我軍區。」他大放厥詞的滔滔不絕:「我方必須做好全面的防禦,而且還要把這入侵的外敵給找出來,我們要展開地毯式的搜尋。」
對於這些話,我們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指不定他說的外敵很有可能只是從外邊飛進來的一隻鳥,或者隔壁村舍跑進來的一頭豬,反正,總之,就不是人。
第一回 ,我們以為都是人,找了整整一宿,最後大家盯著黑眼圈看著軍官牽出一頭牛,指著那頭牛告訴我們,那頭牛就是上頭突然派下來監督我們的重要官員。
實在不想吐槽這些軍官的智商,難道他們就不能正常一點嗎?還能不能好好地愉快地軍訓了?
「好,接下來,我宣佈各小組的成員。」軍官噼裡啪啦地念了一串的名字,中間沒有任何的停歇,字裡行間也沒有透露出哪些名字是一組,哪些名字不是一組的苗頭。
我們只是目瞪口呆地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打亂地從他的嘴裡冒出來。第一回,我們都是完全懵了,有人舉手問他,到底是怎麼分組。
軍官睥睨了那個人舉手提問的同學,很是嫌棄地回答他:「這麼蠢,怎麼上的江北一中?這不,分的很清楚嗎?」
然後他很勉強地重新把剛才的一連串名字重新讀了一遍。
無可奈何,我們私下跟要好的人組成了一隊,結果軍官大發雷霆地把一個女同學和一個男同學拉扯到一塊。
我們霎時恍悟,他念的名字都是一男一女,軍官解釋,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這一次,我跟葉半楓是一隊。
葉半楓消瘦了不少,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富二代,淪落到這種任人使喚,三餐不飽的地步,不瘦也難怪了。
他走到我面前,臉色疲倦,連打了幾個哈哈才問我:「小鹿,你打算從哪裡進攻?」
我瞅了瞅其他人,幾乎都是往樓層進攻,怎麼說,屋裡比較暖和一點。
本來,我也是這麼想的。
倏忽之間,我隱約在幽深的黑暗的森林裡瞥見了一閃而過的如同鬼火一般的火光。
總結一下前半個月的經驗,那些貓啊狗啊,被找出來的地方幾乎都在樓內,比如一頭豬被放在了一個水池裡,要不是有情侶吵架,情侶中的一個女同學把男的推到了水池了,恰好那男的碰到了那頭豬,那頭豬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尖叫聲。
要不然,那天晚上估計我們又得熬到天亮。
所以說,也許這回的獵物可能被安排了在森林裡面,前幾次獵物在森林出現的次數屈指可數,正好今天夜裡起風,溫度下降了不少,大家都會為了暖和而直接排除了森林這個地方。
我抬眼看向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