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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嘉欣拿著一個麥,宮赤司也拿著另一個麥,兩個人就這樣霸著麥,對唱了一首又一首的歌,這些歌全是陳奕迅的,比如《富士山下》、《浮誇》、《陪你度過漫長歲月》等等。
我猜測,這些歌都是宮赤司為溫嘉欣點的,因為溫嘉欣是陳奕迅的忠實粉絲。
不一會,顧北辰和服務員兩個人把一堆食品和一打啤酒送了進來。
當不了麥霸,自己索性權當在ktv聽一場十分動聽的演唱會,順手就抓起了一把樂事薯片往嘴裡塞。
在這急促閃爍著的琉璃燈光下,溫嘉欣恣意地搖擺著身體,她的眼神時而看向宮赤司,時而看向我們,但美妙的歌聲從不間斷。
她似乎在釋放壓抑許久的壓力,悲傷和痛苦。
只要她能夠放過自己,我也就放心了。
我的目光從溫嘉欣轉移到了宮赤司身上,他雖然在唱歌,然而他的眸光一直都在溫嘉欣那裡,從未離開過。
忽然,我想起了以前看過的宮崎駿的一部電影《幽靈公主》。
電影的公主被所有人追殺,可就有個人抵死在保護著她。
電影裡有這麼一句話「不管你被傷害的有多深,總會有一個人的出現,讓你原諒之前生活對你所有的刁難。」
不知,溫嘉欣這位幽靈公主是否會因為宮赤司的出現而原諒了過去命運所給她的所有愚弄呢?
這一天晚上,我吃光了所有桌子上的所有零食,顧北辰喝光了那一打的啤酒,我撐著回了宿舍,顧北辰那龐大的身軀左右搖晃,後在宮赤司的扶持下,才能回到了宿舍。
宮赤司和溫嘉欣兩個人什麼話都沒說,就這樣足足唱了兩個多小時,期間喝了兩次水,我和顧北辰也沒有說話,不是我不想開口,而是我想開口,發現顧北辰悶悶地喝著啤酒,我就沒法開口了。
下週就要月考了,我們都在緊張地瘋狂複習當中,溫嘉欣自從那晚後,就恢復正態了。
有一天,我在路上撞見了宮赤司,就問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他那天開車去了哪裡?
宮赤司靦腆地說,他去了一趟溫嘉欣她家,拜訪了一回未來的岳母大人。
答案不言而喻,未來的岳母大人應該挺滿意宮赤司,要不然她不會這麼放心地把犯病的溫嘉欣託給了宮赤司來照顧。
鈴聲大作,考試時間開始了。
我略有些緊張地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看著老師把檔案袋拆開,然後拿出一沓白紙黑字的試卷,試卷有兩份,一份是我們高一新生的,一份是高二的。
江北一中就算是月考也要求十分嚴格,竟然讓高一和高二混雜在一塊,這樣就不會出現有抄襲的現象了。
不知是不是我和顧北辰他們幾個人走得太近了,我,童樂樂,溫嘉欣,顧北辰都在同一個考場,聽說紀默分去美術班,跟司徒玥一個考場,宮赤司沒參加月考,好像去了國外的一所學校,說是要突破自己的音域和學習他國的音樂。
姜夏天傷好了之後,莫名就轉學了,就連童樂樂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轉學,只知道她轉去了一間普通中學,還是在鄉下的。
我想,她可能需要一段很漫長的時間來治癒自己的心吧。
試卷傳到我的手裡,我收回遊離的心思,先用2b鉛筆塗卡。
課室靜的只聽見學生寫字的唰唰聲和翻動試卷的薩拉薩啦聲。
第一科是語文,這是我學的最好的一科。
時間一點一滴地在我們的筆下流走。
忽然,有個小東西碰到了我的腳邊。
我低頭一看。
那是一團紙。
有人在作弊!
我不敢彎腰撿起來,也不敢用腳碰它,有些心虛地望了望監考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