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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軟。

酒保紅著臉接過宋煋手裡的杯子，掩下眼底閃過的一抹情緒，支吾說：&ldo;謝、謝謝。&rdo;

宋煋按住宋文律的肩頭，制止住對方還在繼續往他身上趴伏的動作，從位子上坐起來，拿了酒保旁邊的一杯冰水塞進男人手裡，重複說：&ldo;宋先生，你醉了。&rdo;

宋文律眯著眼，臉上的笑意淡去，神色冰冷地望著宋煋。

&ldo;這是什麼?&rdo;他搖晃著手裡的玻璃杯，冰塊碰在杯壁發出清脆撞擊的聲響。

宋煋頓頓，說：&ldo;酒。&rdo;

酒保調酒的動作一頓，就那麼懵逼地看著神色冰冷，模樣看似清醒到嚇人的男人仰頭把一杯冰水灌進肚子裡，末了還皺著眉評價酒不夠烈之類的話。

&ldo;這位小先生，您的酒。&rdo;酒保把新調製好的兩杯酒水放在宋煋身前。他猶豫半晌，低頭小聲對宋煋說，&ldo;酒吧三樓有為客人專門準備的房間，這位先生今晚看來醉的不輕，似乎不太方便之後行事，小先生要是對地點不挑剔，是可以帶這位先生直接上樓休息的……&rdo;

宋煋喝完最後兩杯，擰眉抬眸。

酒保裝作若無其事地跟他對視。

030像是被酒精泡暈了腦袋，聲音飄蕩在宋煋的腦海里，笑嘻嘻說：&ldo;煋煋，這人手指怎麼絞得跟個小姑娘一樣，我聽說人類喝醉後會比較放飛自我，難道他也喝醉啦?&rdo;

&ldo;是你醉了。&rdo;宋煋揉揉太陽穴，想到酒錢還沒支付，就問酒保：&ldo;樓上房間哪個有空?&rdo;

他打算把男人安頓好了，就回醫院看看蘇杭的情況。

酒保偷偷瞥一眼安靜坐在位子上的男人，又看了看宋煋的小身板，就撓撓頭笑說：&ldo;三樓應該還有挺多間空著，小先生，要不我幫您把人送上去?&rdo;

宋煋點頭：&ldo;謝謝你。&rdo;

&ldo;不客氣!&rdo;

酒保從吧檯裡走出來，眼睛落在男人修長挺拔的身上閃過絲欽羨，彎下腰在對方耳邊小聲一句，&ldo;先生，我扶您上樓。&rdo;便要攬上對方寬厚的肩頭跟緊緻的腰胯。

只是他沒來得及碰到人，就聽見咔噠一聲脆響，酒保痛苦地捂住自己脫臼的手腕，在完全來不及思考的時間裡整個人就被大力推了出去，狠狠摔在地上。

宋文律一腳踩上酒保的胸口，漆黑的瞳孔裡閃爍著危險的訊號，陰沉著臉說：&ldo;誰準你碰我的。&rdo;

酒保帥氣的面孔痛苦地扭曲成一團，嗓音顫抖說：&ldo;先生，對，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rdo;

宋煋側臉看向宋文律，正要出聲制止，就見男人轉過頭，冷漠地望著他說：&ldo;過來。&rdo;

宋煋沒動，他聽到不遠處有女孩子被嚇到的高亢尖叫，對宋文律說：&ldo;宋先生，你打了人，還嚇到了女孩子。&rdo;

宋文律眯眼，嘴角彎起個冷漠的弧度。

他鬆開狼狽倒地的酒保，走到宋煋身前，俯身平視他：&ldo;那又怎樣?還是說，你要憐香惜玉?&rdo;

宋煋退開一步，盯著他的眼睛問：&ldo;宋先生，我是誰?&rdo;

宋文律動動嘴唇，貼近宋煋：&ldo;你是……一個很討人厭的小孩。&rdo;

匆匆趕來的酒吧經理看到吧檯前一堆狼藉，臉色鐵青。

他本來窩了一肚子的火氣要找鬧事人問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