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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謙見她絲帕擦過自己的額頭,有些不好意思,「謝謝,咦,你的手帕好香。」
拈花掩嘴一笑,「是女兒香啦,公子。」
恆謙聞言傻笑一下,「我就說剛頭為什麼一直這般香。」
蓀鴛鴛聞言徑直往這邊走來,直接推開恆謙,「讓開,擋在門口做什麼?」
恆謙被一推,直接往拈花這處撞來。
拈花也被順帶撞到,往後一倒,臺階沒踩穩,直接倒向了身旁那人,隱約間聞見了那人身上的清冽氣息。
那人反應很快,微微側身避開。
拈花直接靠了個空,摔倒在地,屁股生疼。
恆謙終於察覺到鴛鴛生氣了,沒功夫管拈花,連忙追了進去,「鴛鴛!」
拈花著實有些摔疼了,抬頭看向柳澈深。
柳澈深也沒有扶她的意思。
拈花當即伸出手,一臉柔弱的說,「恩公,可否扶我一扶。」
「姑娘還是自己起來為好。」柳澈深說完,轉身直接進了客棧。
拈花真是有些感嘆,他小時候還專門救那些色胚玩意兒。
現下這麼個大活人摔倒了,他連扶都不扶,說明她教育得太好了!
好到她都想罵他。
拈花只能自己起身進了客棧,還沒忘記一瘸一拐的裝扭。
進去以後,氣氛就有些不對,本還熱鬧的氣氛因為她進來而凝滯了一下。
尤其是蓀鴛鴛和恆謙,彷彿在置氣,本來都是坐在一塊的,現在都分開坐了。
蓀鴛鴛直接坐在了恆謙對面,別開頭,不理會他,看見她進來,更是沒有好臉色。
拈花突如其來一陣興奮,她來了這麼久,總算有了點反派的感覺,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反派第一步,挑撥離間,把水攪混,越亂越好,最好是亂七八糟!
拈花一瘸一拐地過去,在恆謙的旁邊位置坐下,擺出一臉愧疚,「你們怎麼了,鬧不和了嗎,可是因為我拖累了你們?」
「和你無關,你不必自責。」恆謙見她欲要垂淚,馬上開口安慰她。
「呵。」蓀鴛鴛心裡越發不快,抱著手裡的劍,雙手插胸,不想言語。
拈花再接再厲,看向蓀鴛鴛,「姑娘,你可是生氣了?既如此,我就不讓這位公子揹我了,我自己想法子走。」
她這話一出,旁邊的師兄難免憐惜,「鴛鴛,你別和你師兄鬧脾氣了,人姑娘也是腳扭了,一時不方便,實在不行一會兒師兄去背。」
「我生這氣幹什麼?」蓀鴛鴛瞥了一眼拈花,「你只管讓他背罷,反正他喜歡背。」
恆謙多少也聽出這話有些不同,突然嬉皮笑臉起來,「你莫不是吃醋了,從剛頭就一直不理睬我?」
蓀鴛鴛聽到這話越發不悅,當即反駁,「你胡說什麼,我怎會吃你的醋,異想天開,你想背誰便背誰去,與我何干?」
蓀鴛鴛說完就起身去掌櫃那處找柳澈深去了。
恆謙見狀也是氣到了,當即拿起茶壺給她倒水,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你喝水,不必管她。」
蓀鴛鴛到了柳澈深面前,可沒了在恆謙面前的驕縱任性,頗有些小心翼翼,「師兄,我想一個人住一間,我睡覺的時候不喜歡有陌生的人在旁邊。」
柳澈深聞言應聲,「好。」
那掌櫃打著算盤,盤算著房錢,聽到他們說話,開口提醒了一句,「你們夜裡可千萬不要出門。」
柳澈深和蓀鴛鴛相視一眼,看向掌櫃,「為何?」
掌櫃看了一眼周圍,壓低聲音和他們說,「有妖啊,妖吃人,你別看現下這麼熱鬧,到了夜裡,大家都不敢出門。」
柳澈深繼續問,「敢問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