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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眉顧不得許多,笑著陰陽怪氣,「你若是真在意子謙,又怎會單獨帶著大弟子去修煉,想來是更看重子澈,倒不如讓子澈成為你唯一的弟子,豈不更好?再說了,子謙在我這處成了全靈根,修為極有天賦,你又找來說要做他師父,天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
這話出來,所有人紛紛點頭,確實是這樣的道理。
她既然挑了柳澈深在陣中修煉,棄了另外兩個弟子,如今得知弟子是全靈根又回來要,也實在是說不過去。
周遭議論紛紛,覺得拈花站不住腳,本來慕容眉在仙門三年,多少也與門中其他師兄妹更親近,大家也都是偏向更熟悉的。
「拈花,容眉話雖說的不好聽,但理還是在的,你這兩個弟子,容眉已然帶了三年,再換師父,弟子也難以適應,倒不如就讓他們認容眉做師父,你也省力一些。」
「如此也對,你還是莫要計較這些,既同在師門,拜在誰門下都是一樣。」
恆謙和蓀鴛鴛聞言也不知該如何自處?
柳澈深看著他們七嘴八舌的勸說,微微斂眉。
拈花聽到耳旁種種勸導,看嚮慕容眉,「師姐怎麼不問我這徒兒的全靈根是如何突破的?」
周圍突然一靜。
慕容眉聞言愣住,看向恆謙。
恆謙被慕容眉看著,難得比往常嬉笑時候嚴肅了許多,他看嚮慕容眉,「師叔,當時在玲瓏陣中,是師父特地來尋我,教我只管闖險厄之處,不必擔憂性命,她說過我絕不會死,也早已知曉我乃全靈根系,不與我同行,就是要我自己身處險地激發出來。」
此話一出,眾人皆震驚非常。
恆謙這樣的全靈根就是天賦,如果一輩子都平庸無能,那就等於不存在。
天才都可能變成庸才,更何況是一個還沒顯露出來天賦的弟子。
這些都能預料,那修為豈不早已近神?
慕容眉聞言已經驚訝到說不出話來,「你……你早就知道了?」
「知不知道都不是關鍵所在,我進玲瓏陣救仙門弟子,生生困了三年,一出來就跟我說,要我的弟子另拜他人為師,當本尊死的嗎?」
她的聲音本就清冷,如今怒極像高山上還未融化的寒冰,再加之之前那恐怖的實力,讓氣氛驟然一變。
偌大的殿中站滿了人,卻安靜地連落根針的聲音都能聽見,誰也不敢出聲,怕惹惱了這位,時間太久,讓大家都忘了,她可是敢拿上古妖獸當習練物件的人。
拈花說完看向周圍的人,淡淡說了一句,「我的弟子就應該我來教導,大弟子要教導,其他弟子也不會缺,他們都是我的弟子,旁的話我不想再聽。」
柳澈深聞言抬眼看她。
恆謙和蓀鴛鴛聽到這句話,肉眼可見的歡喜。
「你……強詞奪理!」慕容眉氣得心口一悶,說不過她,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落了面子,瞬間紅了眼眶,馬上擴大戰場,「那就讓師父來評評理,看他如何說!」
她說完去找掌門的身影,眾人聞言也才想到掌門,轉頭去找,那位睿智慈祥的掌門剛才站的地方早已空空如也,連什麼時候遁走這是非之地的都不知道。
所有人都有些尷尬,果然還是掌門有先見之明,早早就跑了……
慕容眉沒看見人,眼眶瞬間濕潤,「你們都欺負我!」
「師姐,怎麼叫都欺負你呢,只有我一個人單方面碾壓你而已。」拈花輕飄飄說了一句,轉身往殿外走去,「子謙子鴛,隨為師回去。」
慕容眉越發胸悶氣短,帶著哭腔叫了一句,「子謙。」
恆謙聽到慕容眉叫他,沖她跪下,「師叔,師命不可違,弟子不敢留。」
拈花轉頭看去,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