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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沒瞎,不要靠在我耳邊這麼大聲的尖叫!
付如致一個飛身而下,過去探其脈搏,接著一片喧鬧嘈雜,「竟然敗了?」
「聽同行的師兄說,大師兄本就責罰在身,還未好全,這麼幾場試煉下來,自然受不住。」
上面幾個老頭大驚失色,紛紛站起。
責備也隨後而來,「拈花,你待弟子也太過嚴苛,這試煉大會在即,你怎能如此責罰?」
「此事若是傳了出去,旁人如何看待我們仙門?」
「試煉大會這般收場,著實難看啊!」
下面一片混亂噪雜,拈花晃了晃頭,腦子裡都有點迴音嗡嗡響。
她這個反派,也不知道是來摧殘別人的,還是來被摧殘的。
…
柳澈深暈倒了,試煉自然只能結束。
拈花讓蓀鴛鴛去照看柳澈深。
這畢竟是男配,總要多些接觸的時間,否則人怎麼對她情根深重,怎麼非她不可?
結果蓀鴛鴛去了沒多久就回來了,「師父,師兄哪裡沒什麼大礙,只是風寒還未好全,又趕上了試煉大會,沒有休息好才暈倒的。」
「嗯。」拈花懶懶應了一聲,「你怎麼回來了,不在那裡照看著?」
「恆謙在照看著,他說我女兒家家的不方便,就把我趕回來了。」蓀鴛鴛有些不理解,平日裡恆謙是最不注意這男女有別的事,沒成想今日倒是從他嘴裡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稀奇。
拈花聽到非常感興趣,果然是狗血話本,這麼快就初露苗頭了,這往後更讓人期待。
拈花看熱鬧的不嫌事大,隨手拎了一包草藥,「子謙那性子怎麼照看得了人,還是你細心些,去看著,明日過後你們就要去玲瓏陣習練,莫出亂子。」
蓀鴛鴛被說得一愣一愣,抱著手裡的草藥,連連點頭,「師父所言極是,鴛鴛現下就去。」
「誒,等等。」拈花看著她出去,又叫住了她,從暖爐旁邊起身,理了理衣袖,「為師和你一起去。」順道看看戲。
當初看話本的時候可沒有畫面,現在可是實打實的真人秀。
蓀鴛鴛見拈花要去探望柳澈深,很是高興,她一直都想緩和師父和師兄之間的關係,連忙帶路去了弟子院。
這衡山仙門本是八名弟子一個院落,柳澈深乃是單獨住一個院子,這時候就顯示出了世族平民之間的矛盾。
柳澈深到底是名門望族之後,族中底蘊極厚,這區區一個院落自然不必說。
這柳澈深家世相貌能力,無論從哪點說起都是天之驕子,偏偏在這處做了男配。
有些東西真的是命,不認命都不行。
就比如她,非要做個無惡不作的人渣。
雖然她有些許興奮,但人渣是這麼好做的嗎?
人渣之所以是人渣,那是大腦迴路比正常人缺幾個環節,她一個正常的,怎麼去揣摩不正常的想法?
到了弟子院,柳澈深已經醒了。
恆謙正坐在他床前,看他喝藥,見她們過來,笑顏大開,「師父,您來啦,師兄已經醒了!」
可不嘛,她這反派一來不就有發揮的餘地了?
拈花看了一眼自己端著藥喝的柳澈深,開口淡道:「為師就知曉你不會照顧人,你師兄都這般虛弱了,還讓他自己喝藥,鴛鴛,你去照顧。」
「是,師父。」蓀鴛鴛連忙放下草藥,噔噔噔跑到柳澈深面前,拿過了他手裡的碗,拿勺子舀了藥,非常細心地吹涼。
恆謙看到這一幕微微皺眉,心中有些不情願,可又說不出自己究竟哪裡不情願。
蓀鴛鴛毫無察覺,微微吹涼以後遞給柳澈深。
拈花心裡的惡趣味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