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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多星期之前,班上進行了一個‘3班之最’的調查。其中有這麼兩條:最欠扁的人——磊子;最倒黴的人——磊子。冰凌週記本上是這麼寫的:無論哪一天,他都是受著‘千夫所指’的待遇。無論他是對是錯,一切都是他的fault。
不是因為磊子得罪了他們。你知道嗎?他是為了你。每一天,他來了之後總會聽到很多對你的議論,指責和不恭。他是您的兒子,你知道他的心裡有多麼不好受嗎?他必須維護他父親的尊嚴。能忍的他都忍了。他很無辜。我知道或許他在這個班是你的安排,可那本來就是一個錯誤!
我剛才收到這樣一張紙條:3班的同志們,在僅剩的十幾天裡,我們一定要把‘老東西’(老徐的綽號)打到!革命尚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寫這些,是一種衝動。我被震撼了,我覺得這是不公的,磊子沒錯。他不過是個孩子,一個有自尊的孩子。聽著他的哽咽,我在震顫,所以寫了這些。和他道個歉吧。
澤
(3)
那一天晚上,一切都很安靜。
小澤收到了一張紙條:3班的同志們,在僅剩的十幾天裡,我們一定要把‘老東西’(老徐的綽號)打到!革命尚未成功,壯士仍需努力!
之後不久。
“砰!”桌子推倒的聲音驚動了全班。老徐正在辦公室裡處理事情,班級里正好沒有值班老師。
所有人都把目光凝聚到了教室的西南角上。小澤並沒有看出個所以然,就聽見冰凌在喊:
“磊子,到你爸爸那去!”
“磊子,到你爸爸那去!”
……
事情是這樣開始的。磊子看到了紙條,就和張少爭吵。少想去打磊子,磊子剛好拿著筆,不小心戳到了少球的左眼。接下來就是大家看到的了,磊子的桌子倒了,少的眼睛在流血,磊子被少打倒在了地上。
張少是全國武術大賽的冠軍,打架是最在行的了。
周圍的人把少拉住了,他憤怒的掙扎,像一隻瘋狂的獅子,想要擺脫這束縛。
“磊子,快走,到你爸爸那去!”
冰凌在那邊指揮著。
磊子逃了過來,從小澤身邊——第一排的過道——走過。這時的張少掙脫了周圍的束縛,瘋狂地本來過來。小澤坐在位子上,呆呆的看著這一幕,看著江南憤怒的眼睛匆匆而過。透過眼中的鮮血,看到了一個孩子的無知和衝動。如果有幸拍到這樣一幅作品,那必定是張傑作,不虛的全力以赴。
磊子還是在後門口被張少逮住了,又是一拳。突然,少被一雙溫暖的拉住了,再也無法掙脫。
“別去追了,”她使勁的拉著少秋。是angela ,她哭了。可張少卻在咆哮,在吶喊!
(4)
老徐很快趕到了教室,跟著的是冰凌和勇敢的磊子。
“你過來。”老徐對江南說,他很平靜。
“不,他是你兒子,你當然幫他了。”張少憤怒的咆哮。
“你過來,我是在處理事情!”老徐用命令的語氣說,“我不管他是誰!”
少還是被angela拉了過去。
教室裡又恢復了平靜,同學都在窸窸窣窣的議論著。冰凌也回到了座位上。
“啪。啪。”
樓梯上傳來的兩聲巨響驚動了整幢樓。可以聽得很清楚,那是扇耳光的聲音。然後,一切又都回到了平靜。
Angela陪著少秋去了醫務室。磊子和他父親一同進了教室,磊子勇敢的表情早已被嗚咽的啜泣的眼淚所代替。最能讓人屈服流淚的,不是苦難,是感情。
“覅哭。”老徐煩躁的心裡自然的蹦出了這個詞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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