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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後,被救贖的,也還是我呢。
真是的……這麼久了,一點成長都沒有,若是過去了肯定會被總司笑話的吧。
笑話便笑話吧,又不是沒有被笑話過。
她腳一軟,撲倒在地上。
傷口處有什麼粘稠又溫暖的液體在汩汩地向外湧出,在沒有力氣站起來,更別說揮刀了。女子轉頭,看見旗手的頭顱被子彈貫穿,混合了紅色和白色的液體濺得四處都是。
那是新選組的旗幟啊……那是總司拼盡生命也要守護的新選組的證明啊。
怎麼可以……怎麼可以被你們這些人踐踏呢!
突然又來了力氣。
她掙扎著爬起身,冒著槍林彈雨,艱難地向旗手的屍體靠近。
……還沒有看見勝利。
……我還不能倒下。
……就算是死,我也要站著死。
……賭上我所有的榮耀。
她伸手,抓起身側血跡斑斑的誠字旗,宣誓一般地高舉著。女子堅定的聲音響徹了整個戰場。
&ldo;新選組,必勝‐‐&rdo;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卷完xd
☆、插pter 71
我所在的是東京城的一個很偏僻的院落。院落的主人是一位寡婦,大家都喊她&ldo;阿秩夫人&rdo;。
阿秩夫人的丈夫似乎是在戊辰戰爭就去世了的,留她一人獨自撫養著六歲的女兒小櫻。
只是不知道,那位先生到底是舊幕府軍的人還是新政府軍的人。
不過阿秩夫人似乎很有來頭。
聘請我的並不是阿秩夫人本人,而是一個長相俊秀的矮小男子。一直到三年前報紙上突然爆出頑固攘夷派的處刑訊息時,我才在那上邊找到了他的照片並且知道了他叫河上彥齋。
幕末四人斬之一,大抵是個很強的劍士。
河上先生死後阿秩夫人沒有什麼太大的表示,她只是淡淡地&ldo;嗯&rdo;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然後轉頭問我,&ldo;阿明,小櫻又跑去哪裡野了?&rdo;
我有些替河上先生不值。不過像我這樣的女傭是沒有資格指責主人家的做法的,何況付我工錢的的確是阿秩夫人,河上先生僅僅是推薦了我而已。
阿秩夫人的交際圈子很奇怪。
院裡偶爾會來一個長得很像外國人的金髮男子,他一般都提著酒,像走進自己家一樣走進客堂,然後自飲自酌,直到阿秩夫人出來才用十分輕蔑的表情哼一聲,問她要不要一起喝。
阿秩夫人一般也都會坐下來和他喝一杯。
除了他之外,警視廳的藤田先生也經常來這裡。
與那個金髮男人不同,藤田先生不會帶酒,取而代之的是一些送給小櫻的小食或者稍稍珍貴一些的食材。阿秩夫人經常取笑他都快三十的人了還沒討到媳婦,他也不惱,依舊板著一張沒什麼波動的臉,認認真真地與夫人談論我聽不大懂的話題。
他們的對話裡經常出現&ldo;八木邸&rdo;、&ldo;西本願寺&rdo;、&ldo;不動堂村&rdo;等地名,我曾經私底下問過阿秩夫人那些地方是不是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夫人只是抿著嘴笑,也不回答。
阿秩夫人的女兒,小櫻小姐是個很可愛的小姑娘。她有一雙漂亮的碧綠色眼睛和淺栗色的長髮,笑起來的時候會露出兩個淺淺的梨渦。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