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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土方子,但是似乎和眼前這些不太一樣。
內服的傷藥什麼的……怎麼想都覺得有點奇怪吧?
並不是質疑民眾的智慧,只是在他所學習的知識中,的確沒有一種傷藥是內服的,特別是跌打之類的藥品。
笑了一會,井上最先想起今天聚會的主要內容,&ldo;雖說如此,沒想要還真有人能傷到沖田君和藤堂君。&rdo;
沖田的表情突然難看了起來,&ldo;下次再遇到,贏的人會是我。&rdo;
像是被這句話開啟了某個開關,清沒有忍住,&ldo;噗&rdo;地嗤笑出來。
一番組組長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少年從沖田的眼睛裡讀出了威脅和憤恨。
……怎麼說呢,還真是美好的願望。沖田他自己明明也明白的吧,他和風間的差距,可不是運氣或者短時間的練習就能夠彌補的。
人類畢竟只是人類。
山南搖搖頭,扯了扯少年的衣擺,&ldo;別說了,沒看見總司臉都黑了嗎?&rdo;
如果他臉不黑的話我就白笑了好嗎?
清眨眨眼睛看著坐在自己不遠處的一番組組長,最終只是對著他露出了個別有深意的扭曲笑容,然後重新擺回慣常的昏昏欲睡的表情。
好在少年嗤笑的聲音足夠小,又很快消失,除了當事人之一衝田和坐在他身邊的山南,基本上沒有人發現他的奇怪反應。
&ldo;據他們自己說,他們並不是長州的人不是嗎?&rdo;
&ldo;但是,那天的池田屋應該在之前就屏退了其他人的。&rdo;
&ldo;也就是說……&rdo;永倉托住下巴,擺出一副自己很努力思考的樣子,但實際上他到底能不能想出什麼來,沒有人會抱有期望。
畢竟永倉新八可是永遠不會感冒的型別。
其實清很佩服他的復原能力,池田屋一役中,他明明都被砍掉了手指,沒想到就這麼幾天,又能夠用他那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手摸下巴了。
難道是因為笨蛋的體質比普通人要好很多嗎,那是不是說明所有鬼族都是笨蛋?
哦不,再這麼想下去的話也許思想會拐到奇怪的地方去。
齋藤微微頷首,分析道,&ldo;他們也許是懷有某種目的潛入的,其他藩的密探。&rdo;
正解。清暗暗捶了捶拳頭。風間的出現壓根不是意外,搞不好他本來是打算來刺殺桂的,卻被新選組攪了渾水。長州和薩摩的關係,遠沒有表面上那樣的和諧。
更何況他也不覺得風間有那個閒心去關心桂有沒有離開。
西鄉是個老狐狸,他不會願意把唾手可得的東西與人分享。何況就算桂真的死在池田屋了,他也大可以說是新選組乾的,將責任推得乾乾淨淨,然後繼續虛情假意地跟著長州藩周旋,做什麼&ldo;志同道合的朋友&rdo;。
去他的朋友,西鄉和桂他們做朋友的話,清寧願去跟沖田說,嘿,沖田先生,其實我是女孩子,加入新選組的原因是我暗戀您很久了,您能不能做我的妻子。
等等,似乎有哪裡不太對勁?
房間裡的幹部們自然不會知道清內心的活動,他們依舊嚴肅地思考著風間的事情。
&ldo;……那個目的是什麼?&rdo;原田皺著眉頭思考。
齋藤搖頭。
屋子裡的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
少年看了看幹部們愁眉不展的表情,聳肩,繼續做他的活動背景板。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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