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第1/5 頁)
鬱澧這句話一說出來,寧耀整個人都不好了。
和鬱澧緊緊貼在一起的胸膛,都彷彿被帶上了一股不一樣的曖/昧色彩。
鬱澧一身的肌肉結實而流暢,硬邦邦的,和柔軟扯不上半點關係。寧耀和鬱澧貼著,眼眶開始變紅。
鬱澧眉頭一皺:「哭什麼,你怕我?」
「不是,你、你的劍柄硌到我了,好疼啊。」寧耀委屈道。
這把跟隨鬱澧多年,後期可以稱得上是神劍的長劍,被鬱澧佩戴在腰間,如今隔著衣服膈在寧耀腰腹上,膈得寧耀生疼。
鬱澧皺著眉,寧耀因為疼痛而小小的吸氣聲呼在他耳邊,在那吸氣聲變成哽咽的哭聲之前,鬱澧沉聲道:「不許哭。」
他將極少離身的佩劍解下來,隨手扔到了一旁的桌面上,發出啪的一聲響。
寧耀不疼了,他的思緒拐了個彎,問道:「劍會有劍靈嗎,你這麼摔它,它會不會疼呀?」
「你管它有沒有劍靈。」鬱澧冷冷道,「就算有,那玩意兒也摔不死。這麼關心它,你很悠閒?」
寧耀的思緒又轉了回來,回想起自己現在面臨的困境,解釋道:「我不是真的龍,我沒有本性……」
寧耀聲音變小了,小小聲的說了那一個字。
「那現在怎麼辦啊,」寧耀絕望的問,「咱們是不是要一直貼在一起了?」
鬱澧垂眸看向寧耀。
這個人專注地看著他,水潤漆黑的眸子裡只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彷彿他說什麼,這個人就會相信什麼。
鬱澧伸手,捏住寧耀的下顎,將寧耀的臉抬起來,挑了挑眉:「如果我說……不做插畫上的那些動作,就不能分開呢?」
寧耀一愣,這個驚天的噩耗讓他緩緩瞪圓了眼睛,嫩紅的唇一抿,看起來又要哭了。
在寧耀真的哭出聲前,鬱澧再次開了口,「你還真信。」
鬱澧捏著寧耀臉的手都不自覺的用上了力:「你跟別人這麼貼在一塊,也是這樣什麼都不想,等著別人告訴你不知是真是假的答案,然後馬上相信,按照別人說的去做?」
寧耀:「?」
都什麼時候了,這個人居然還說謊話騙他?
反應過來鬱澧說的是假的之後,寧耀開始不服氣的反駁:「怎麼可能啊,如果是和別人,我肯定會懷疑他說的是假話啊。現在相信了,不是因為說這話的人是你嗎?你又不會對我有那種方面的不好心思。」
這個回答,倒是出乎鬱澧的意料。
寧耀對他的這一份信任不知從何而來,彷彿篤定了他們之間不會發生越界關係,他也不會對他產生任何興趣。
鬱澧微微眯起眼睛,仔細打量被他捏著臉的這個人。
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的膚色,水墨畫般清幽的眉眼,比雨霧中新展開的花瓣更嬌嫩的雙唇,不管怎麼看,都是頂好的五官,頂級的美貌。
這份美貌實則太過於逼人了些,但寧耀本人的氣質並不咄咄逼人,硬生生的將這一份灼熱的烈陽,轉變為清晨初升的暖陽。
是以,引誘無數的人伸手,自以為能毫髮無損的將這太陽獨佔。
鬱澧這一生見過無數人,站在最頂峰的位置,自然有的是皮相上佳的人想往他身邊湊,但沒有一個,在容貌上能比得過這人分毫。
「你覺得我不會?」鬱澧緩緩道。
「你當然不會了,你可是鬱澧啊。」寧耀理直氣壯。
鬱澧可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不會被他那奇怪的體質影響的人了。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的直男吧。
寧耀接著說:「你可是要成為最強王者的人,怎麼可能貪圖這片刻歡愉呢!」
他可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