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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快去快去。”沈絳推推身下的趙曙。趙曙寵溺地親了他一口,下床當廚娘去也。
沒一會,廚房方向就傳來“叮叮咣咣”的砸鍋摔碗的聲音,沈絳聽了,也不煩,倒是甜蜜幸福地笑,有人這樣疼著自己,真不錯。這樣的對沈絳十分有利的懲罰,以後務必多多實施才好呢。
兩人在小屋渡完“蜜月”,沈絳的感冒也好得七七八八,當即動身南下,先從黃河往東,到達泰山,然後轉戰濟南,看了孔子故居和趵突泉,真是比千年以後的要洶湧啊。然後順便拐到海邊玩了玩,沈絳一時性起,還找了條船出海,到崆峒島上找什麼七傷拳傳人,結果暈船不止。結果好不容易到了島上,人家根本沒聽說過這個拳法,還說讓他去甘肅那邊的崆峒山上看看,真是氣死沈絳了。
自從那趙曙做的粥給沈絳喝了之後,雖然嘴上說好喝的沈絳,第二天就帶病起來作飯了,併發誓再也不讓趙曙進廚房。
正是:
遊目四野外,逍遙獨延佇。
蘭蕙緣清渠,繁華蔭綠渚。
佳人不在茲,取此欲誰與?
巢居知風寒,穴處識陰雨。
不曾遠別離,安知慕儔侶?
番外二·登基大典那天
私學先生 番外二·登基大典那天
公元1063年,宋嘉佑八年,農曆3月29日,一個柳絮紛飛的清晨,趙禎病逝於汴京宮中福寧殿,享年54歲。廟號仁宗。
遺詔中曰:由太子趙曙即位,晉曹皇后為太后,喪禮必須從簡。
從此,宋朝天下迎來了又一位皇帝,趙曙,改國號:治平。
雖然趙曙4歲就被仁宗抱養在宮中,卻仍舊和親生父親親近,和仁宗並不親,所以仁宗逝世後,並沒有那麼悲痛。
“陛下,登基之日臣等以著令司禮監和天官算出日期,明天正是大吉之日。”歐陽修對新皇必恭必敬地說,這個老頭經過了慶曆新政後,看得通透,也並不象某些大臣,對仁宗的死呼天搶地,惹人厭煩。
“你去準備吧。”趙曙讓歐陽修下去了。
“出來吧,躲在裡面也不嫌悶。”趙曙好笑地看著屏風,然後屏風後面走出瞭如仙子般美麗潔白的男人,懷裡還抱著枕頭,剛才歐陽修來之前,兩個人正廝磨著,雖然對剛逝去的人有些不敬,但氣氛實在是太好了,趙曙忍不住就伏上沈絳的脖子,弄得沈絳癢癢的,然後惱了的沈絳拿起手頭的枕頭,就要打這在他脖子上磨牙的壞蛋時,歐陽修就站在門外,機警的趙曙立刻坐直了身體,笑話,讓這老東西看到他和沈絳這樣,沈絳還不羞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很多人都知道趙曙和沈絳的關係,但真讓人看見了,還是有些尷尬的。而趙曙抽身離開,也讓沈絳意識到了外面有人,急忙跑到屏風後面躲起來,結果,枕頭就這樣一直被他抱著。幸福的枕頭啊。
眼前這個男人,十年了,歲月在他身上幾乎沒有留下任何痕跡,依舊那樣白衣勝雪,那麼美得不可方物,那麼純潔善良,溫良如玉。
“看什麼呢?”沈絳見趙曙盯著自己發呆,便拉過他的手,過來床邊坐著。
“在想一個你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事。”
“哦?”
“不可說。”
沈絳淡淡地看了趙曙一眼,然後垂下眼簾,抿著嘴不說話。
“生氣了?”趙曙試探地問,還探過身,俯著抬眼看他,確定沈絳的表情。
“噗嗤”沈絳沒忍住,樂了出來。“你不告訴我也是為了不讓我生氣,我又何必自尋煩惱呢?只是喜歡看你這諂媚的樣子罷了。”這沈絳,什麼叫諂媚啊,說得他趙曙好象奸人一般,該罰,於是趙曙趁沈絳笑得開心,一把壓他在床上,剛要實施懲罰,就被外面“啪嗒啪嗒”的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