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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煌,面無表情的說道:“其實大週會不會改朝換代你並不關心,所以你才能不顧一切的狗急跳牆殊死搏鬥,哪怕是兩敗俱傷都在所不惜。”
玉龍煌明白他話中的意思,呵呵笑道:“我的阿尋果然最清楚我的目的,我只要楚人同要楚家萬劫不復,其餘的事我哪有那個閒心去管。”
他冰冷一笑,道:“我要你起誓,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能傷害楚郢。”
玉龍煌聽了,怒氣驟升,但片刻後卻用極其複雜的眼神看著他,說道:“好啊,拿每天五十鞭子來換,你不是最愛我的鞭子麼,哈哈。”
言罷,玉龍煌走到他面前,抬起他的下巴,看著他冷冰冰的眼睛到:“阿尋,你真的要這麼賤麼,楚郢到底哪裡值得你這樣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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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郢一路跑出皇宮才停了下來,此處已離皇宮很遠,可楚郢還來不及喘一口氣,這原本寂靜的道路外卻突地響起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四周也開始亮起了無數的火把。
楚郢定睛一看,自己竟然被包圍了!
面前騎馬而來的觀服飾而言竟是羽衛軍。
楚郢一驚,這才明白過來玉龍煌為何沒有對他窮追不捨,他武功就算再高,可也不能就那麼堂而皇之地的出現在皇宮,所以才會來這一招。
可是,羽衛軍哪是玉龍煌能調動的,羽衛軍從來只聽命於皇上。
“皇上有令,將這刺客就地處死!”那領頭之人騎在一匹駿馬上,粗氣大喝。
楚郢心頭一震,腦中再次閃過方才玉龍煌和他的對話,心裡生出了一波波的恨意。
盔甲長矛,刀劍無情,無數人蜂擁而上,將楚郢堵了個水洩不通。
楚郢猶如身在千軍萬馬中,臉上和頭髮上都沾滿了血汙,不知是羽衛軍的血還是他自己血。
夜涼如水,冬風好似感受到了這條道路上充斥起來的肅殺與憤怒,不停的煽風點火,吹的眾人殺氣高漲,就連楚郢都殺紅了眼。
只是在楚郢的眼眸深處,不知怎的竟還漂浮著他在村莊小屋內為自己著衣時的模樣,只是那個模樣也被此刻無數的鮮血所淹沒了。
等楚郢憑著一口氣衝出包圍時已是氣息奄奄,身上大小傷無數,他沒有帶銀魂冷劍出來,手上的兵刃也不過是方才逃脫時在羽衛軍手裡搶奪過來的一把普通的腰刀。
“弓箭手!”
那領頭之人又喝了一聲,楚郢的身後迅速架起了密密麻麻的羽箭。
楚郢回頭,雙眸如火,盯著那些持著羽箭的羽衛軍,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眼中再無暖意,彷彿一直照耀在自己身上的那縷陽光已在今夜被黑暗永遠的吞噬。
楚郢想著自己從四年前那場意外中醒來後就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厭惡過一個人,恨過一個人,可此時此刻,這種厭惡和恨意竟也讓他覺的很是熟悉,彷彿曾經,他也有過同樣的情緒。
楚郢看著面前的弓箭手,忙凝神聚氣,揮掌在自己周身築起了一層氣牆,使得那些羽箭在氣牆外停了下來無法攻入。
但這只是一時的辦法,若他內力耗盡,若羽衛軍不停的朝他射箭,這層氣牆仍舊是無用的。
“替我轉告皇上,楚郢記下了!”此話一落,所有人都看見楚郢眼中燃燒著騰騰的殺氣,連帶著他周身原本一開始虛弱的氣牆也隨著這道殺氣而強大起來。
楚郢的眼神是一種蝕骨般的毒,彷彿自身已中了劇毒,所以才能使自己的眼神自己的氣息都是那麼的毒辣,毒辣到他只不過輕輕的抬頭掃了一眼眾人,便使他們不受控制的面面相覷,彷彿只要觸碰到楚郢的眼神就會被毒淬死一般。
“放箭!”
首領一聲令下,無數支羽箭如成群的蜜蜂朝楚郢射來,那道氣牆已極為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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