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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到了教堂,後面可能沒辦法接您的電話,之後會有專門負責這部分的人聯絡你賠償損失,再見。」
電話裡傳來嘟嘟的長音,計雲徽愣了幾秒,他想把車停在路邊,可是踩下去剎車居然一點用都沒有。
剎車失靈了!
計雲徽慌了,這裡是山路,許多彎彎繞繞的發卡彎,直線坡度已經非常高了——
眼看著面前迎來一個急彎,計雲徽車速過快,狂踩剎車,但是已經晚了,連降速系統都被他破壞。
車子衝破了圍欄,帶著轟鳴,飛下了斷崖。
一時之間,火光沖天,爆鳴聲帶著山間的迴音,傳出去了好遠。
虞亦煬穿著一身潔白的禮服,下了車,易北辰已經在一旁等候,他手上佩戴著緞子面的潔白手套,紳士一禮,攤掌在虞亦煬面前。
車上下來的美人清瘦白皙,寒梅傲骨不足矣詮釋,只是這寒梅結了個花骨朵,在修長的身段中間,帶著人間最感動的喜悅。
白的透明,明眸皓齒。
虞亦煬頂著頭紗站在那裡,只是這身姿的曼妙,就已經足夠吸引人的目光。
他輕輕將手搭在易北辰的手心裡,上前一步,站在了易北辰的身邊。
俞渝快樂地擰開了一個手持禮花,嘭地一聲打出了一片七彩的發光紙,這些亮片飄飄揚揚,在一對新人頭頂盤旋。
透過頭紗,兩個人相視而笑。
就在這時,砰的一聲巨響從遠處的山間傳來,虞亦煬扭過頭去看,忍不住問道:「怎麼回事?」
易北辰拉了拉他的手,把他拉得轉回身,「哦,沒什麼,大概是誰放的禮花。彈聲音太大了吧。」
今天他們大婚,有禮花也是正常現象。
虞亦煬笑笑,點點頭,兩個人一起步入了佈置溫馨浪漫的教堂。
兩個人站在教堂的十字架下,身上的衣衫顏色一黑一白,就和代言界傳奇、銷量冠軍的黑白香水廣告一樣,是一個完美的視覺享受。
易北辰今天穿了一身的黑色禮服,和虞亦煬是完全同款式,只不過顏色為互補,而且這套情侶款的禮服也是有小小心思,虞亦煬純白的禮服上,領子釦子是黑色的,而易北辰純黑的禮服上,領子與釦子是白色的。
互為補充,也是他倆站在一起耀眼的原因。
虞亦煬頂著頭紗,站在司儀的面前,司儀問他:「虞亦煬,你是否願意和身邊的這位易北辰先生結為夫妻,此後無論生老病死,疾病與困苦,貧窮與富裕,都與他在一起?」
虞亦煬輕輕抬起自己的小臉,很堅定地說道:「我願意。」
「易北辰先生,您是否願意與您身邊的這位虞亦煬先生結為夫妻,此後無論生老病死,疾病與困苦,貧窮與富裕,都與他在一起?」
易北辰拉著自己妻子的手,朗聲說道:「我願意。」
觀禮的人們爆發了熱烈的掌聲,俞渝流下了激動的淚水,他抱著羅菲菲一頓哭,被羅菲菲一把推開。
沙梨也頗為感動,本來一直反對的她,見到這樣溫馨的一幕,也徹底心軟了下來。她抹了一把眼角的淚水,甚至有點看到小雛鷹起飛的老母親既視感。
而易將,這個常年面無表情的老頑固,居然也笑得眼角的褶子堆疊起來,眼中淚光泛濫,趁人不備,居然偷偷抹起眼淚。
易南川擁抱著安寧寧,安寧寧輕輕用手帕試著眼角淚花,感動得肩頭輕輕顫動。
一切都很溫馨美好,司儀宣讀了祝福後,說道:「現在,新郎可以親吻你的新娘了。」
虞亦煬的面紗緩緩被揭開,那明亮的雙眸似乎可以點亮現場所有的昏暗,他長睫顫顫,紅潤的唇瓣微微輕啟,面對自己的丈夫,展露了燦爛一笑,明媚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