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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繼續抬頭去看,等看清楚這人的面容只覺得熟悉,他皺著眉盯著這人看了好幾眼,等去掉那一把鬍子,這人……是韓文生?
季楓之所以意外,是因為韓文生在當年他離開京城之前對方是太子太傅,後來他死的時候,對方官職也不小,結果現在直接被貶到這裡當了一個太守?
他這是怎麼得罪當今聖上了?
季楓突然有些擔心,難道……這近十年的時間,皇上莫非已經不是他死之前的皇上了?
只是他也不敢冒然詢問,只能等回頭見了三師兄再問問情況。
韓太守從進來就忍不住視線落在耿副將旁邊的兩個人身上,主要是兩個人的氣度加上身高都跟在場的人不相符,古代人大多數偏低一些,季楓一米八多,封霖更是一米九,兩人站在一起,頗為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
而且不知怎麼,韓太守總覺得其中一個給他的感覺……有些熟悉。
耿副將看到韓太守來了鬆口氣,趕緊將這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韓太守的臉色沉下來,望著尖嘴猴腮這會兒低著頭瑟瑟發抖的人,面色沉下來:「本官管轄的地方不允許有宵小之輩,更何況你的名聲本官還是聽過的,來人,讓韓管家把人自己送到府衙去。」
那人嚇壞了,跪在地上一直求饒。
韓太守本來不想這個節骨眼生事,所以知道這人做的一些事只當沒看到,可這個關鍵時候,他竟然因為私慾隨便指著兩個人就說是細作!
這不是坑人嗎?其心可誅!
等那人被帶走,韓太守這才看向季楓兩人,雖然覺得這兩人不像是細作,卻也不敢疏忽:「你們兩位瞧著像是外地來的,是從何地來的?來這邊作甚?可有身份文書?」
季楓之前想直接去見太守是打算將令牌給太守看,太守到時候指不定就帶他去見三師兄了。
畢竟太守可能不認識他到底是六個師兄裡的哪一個,能矇混過去。
可沒想到這裡的太守竟然是老熟人,他和太子是一起長大的,對太子熟,對韓文生熟,同樣的,韓文生對他也熟啊,對他的幾個師兄也熟。
韓太守問完,發現面前的兩人表情凝重起來,卻沒解釋,表情一變,耿副將一行人也連忙將二人圍了起來。
季楓嘆息一聲,只能硬著頭皮拿出令牌:「韓太守,你可認識這個?我是靜心道人的八徒弟,這次二師兄將他的令牌交給我讓我來此是為了協助三師兄度過這個危機的。」說完,為了韓太守相信,他抬起手,突然不知做了什麼,原本在桌子上的木箸突然飛了起來,猛地四散開,齊刷刷懸在半空中,正對著四周這一圈人。
這是他八師弟最擅長的一手,當年八師弟剛來的時候腦子笨學不會,師父教了好多遍都頭疼,最後他閒著沒事就先學會了再教了八師弟,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再露這一手,倒是不生疏。
韓太守一看這傳聞中的招式,還有這令牌徹底信了:「沒、沒想到是八道長。」
八道長來了,他們這座城安全了。
季楓之所以拿八師弟來說事,他們當年離開京城的時候季楓十六歲,他是最小的小師弟,後來離開京城後才收了另外三個師弟,所以韓太守應該沒見過八師弟,只聞其名。
他也是賭一賭,看來賭對了,韓太守真的不認識八師弟。
韓太守一拍腦門,趕緊將季楓和封霖當成座上賓,邊走邊道:「怪不得第一眼見到道長就覺得熟悉感撲面而來,原來竟是三道長的師弟,當年本官和你師父六個師兄都熟的很,只可惜……」不知想到什麼,韓太守嘆息一聲,沒敢再提。
身後跟著的兩列士兵為首的耿副將卻是傻了眼:啥,這個人是將軍的八師弟?可不過兩年沒見,他怎麼覺得八道長長高了不少?甚至聲音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