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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不是覺得……」

他不敢說貼紋身的初衷，是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更容易見光死。

他停頓兩秒，心虛小聲說：「這不是覺得，這樣比較酷嗎？」

白斯奕：「……」

白斯奕面無表情：「既然你覺得那樣會很酷，那你怎麼不去紋個真的啊？你貼個假的？你是小學生嗎？」

說到這個，霍星鳴就有話要說了，他挺直腰板，理直氣壯地說：「那不能，有紋身不能考公。」

白斯奕：「……」

白斯奕：「？？？」

白斯奕目瞪口呆地看著霍星鳴，好幾秒都沒開口，無他，純粹是被震撼到失語了。

霍星鳴偷偷看了一眼白斯奕，又說：「我有本科學歷，身高一米九二，視力51，身體健康體檢合格，說不定，我能去當空中戰士呢！」

當飛行員是他從小的夢想，沒有哪個男孩的童年不幻想著飛行。

但是非常遺憾，他是混血，外國籍，更重要的是，他的父親也不可能讓他參軍，那個家族小破公司還等著他去繼承呢。

說到這個，霍星鳴就一臉怨念：「其實，當海軍也不是不可以，我曾經拿過兒童組游泳冠軍。」

白斯奕：「……」

白斯奕看著他，許久都沒有說話。

霍星鳴又開始緊張了：「白斯奕，你是不是生氣了？」

說著，他湊到白斯奕跟前，緊張兮兮地看著他：「你真的生氣了？不是吧？我都跟你解釋了，你能原諒我嗎？」

白斯奕沒有生氣，他只是心情十分複雜。

他沉默地走了幾步，在霍星鳴嘮嘮叨叨地請求他原諒的時候，他才說：「你說你本科學歷，什麼時候畢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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