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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留意。倒是你,你看起來像元神全跑光了,怎麼這麼蒼白?”
於如意欲言又止。她到底該不該說?
“我頭暈又想吐!”她暗示地說。
“想吐?”他的手伸到她的頸後打算替她捏揉。
“我大概是……”她突然拉下他的頸子,附在他耳邊悄聲地說:“懷孕了。”
紙永遠包不住火,無法推卻的事實讓她只有咬牙承受的份。
“你?!”他驀地眼睛一亮。
她不耐煩地點著腦袋,用手撐著後腰,活像已快臨盆的孕婦。
“我要回去了。”她才剛舉步,不小心又被羅裙絆了一跤,整個人往前撲去!
“小心!”秦嘯虎驚駭的喊,眼明手快地摟住她,將她拉回。
“謝謝……嘔!”又一陣乾嘔襲來。
他立即打橫一抱,將她緊抱在胸前,環視了眾人一眼,“今兒個各位的酒菜,全由小弟作東,小弟剛剛才知道自己當了父親。”
“哇!”一陣驚喜的愕然聲響隨即被如浪潮般的恭喜之聲給衝破。
“恭喜、恭喜。”大夥兒由衷道賀。
秦嘯虎只淡淡地扯出個笑容,低首緊盯了她一會兒,才緩緩地開口,“謝謝你。”
“啊?!”於如意愕然。
他又扯出個淡淡的笑容,只是這回帶笑的眼蒙上暖意,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不少。
被他那一句謝意溫暖了整個心房,她只覺得整個人暖烘烘的,仰視著他,看他看得有點出神。
“謝什麼?”她悄聲地問道,不放過他臉上每一絲表情。
“謝你懷了我的孩子,懷孕很辛苦的。”
奔月樓內漸漸恢復了人聲鼎沸的喧鬧場面,大夥兒漸漸把注意力轉回吃喝上,他們什麼時候離開?離開前又做了什麼“駭人”的舉止,已無人注意。
回莊的路上與來時的氣氛大大不同,是她突然領悟到今後可能真的得認命的跟這個男人過下一輩子,還是她突然開竅了、褔至心靈了?於如意搞不懂,也懶得細究,只知道這麼賴在他的懷裡,有說不出的溫暖舒適,而且……她困極了。
秦嘯虎一直低首凝視她沉睡的容顏,往事一一掠過。
兒時與父親相依,及長他就獨自擔負起照顧失明的父親的責任,那一段吃不飽、穿不暖的歲月令他刻骨銘心。
他發誓有朝一日也要教蘇富付上代價來。
他也發誓娶了蘇富的女兒非得好好折磨一番不可!
但什麼時候他的心像冬雪被春風吹化開來?又是什麼時候他發覺他沉醉在她嬌柔的氣息中,願就這麼醉到老死而無法自拔?
感情悄悄進駐他的內心深處,等到他發現時卻已生根萌芽,為時已晚!
他該不該愛她?他捫心自問。
他的原則呢?他對父親的承諾呢?
父親的雙眼呢?
不愛又如何?他的嘴角浮現出苦澀。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只想展翅高飛,只想放縱自己的心靈,不再受縛……馬車突然停住,外頭的人恭敬地喚了聲。到山莊了。
他的情和恨該如何排解?
緩緩地抱起她,像珍寶般小心翼翼地抱回房,凝視她的眼神同時閃過千百種複雜神色,有痛楚、酸澀和為難……※※※
“我這麼紅啊!”於如意邊咬著酸不溜丟的梅子,邊訝異地說,臉上卻難掩得意的笑容。
“是呀!夫人把莊主氣得七竅生煙!”雀兒假裝數落著,臉上卻也難掩笑容。她孃親的褥瘡就是被夫人治好的。
“其實讓他們進來有什麼關係。”於如意有點落寞地說。她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看見秦嘯虎了。
“不行的!”雀兒不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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