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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每到了冬天她總是很容易冷,而且不衝個熱水澡根本緩不過來,外婆說她這種體質是遺傳的,祖孫兩個人都一樣。
B市的天氣偏乾燥,她剛來這裡的時候總是感覺臉上癢癢的,一摸總是很乾,梁和站在鏡子前認真地端詳了自己一番,不是很滿意,就去架子上找面膜,視線一掃,不經意看見那瓶大衛杜夫,一瞬間她就記起了他身上淡淡的味道,梁和有些奇怪,儘管那種味道揮之不去,可是她卻從未見他用過這個,放在這裡,更像是個擺設。
突然有敲門聲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傳來,“方便麼?我拿一下洗手液。”
梁和慌忙應了一聲,抬頭看鏡子裡的自己,確定沒有什麼異常才開啟了門。有淡淡的男性氣息向她靠近,梁和靠在一旁,給他讓道。衛生間本來就不算特別大,現在他一進來,不免有些逼仄。這人仿似絲毫不覺,看她洗好了也不著急出去了,就著洗手檯上的水龍頭開始洗手,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梁和有些惱羞成怒,一抬睫準備瞪他一眼,卻被鏡子裡突兀抬頭的他逮個正著,微微一慌,又趕緊低下頭去。不一會兒,一道低低的笑聲響起,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順手一撈帶進了懷裡。
“你瞪我做什麼?”半分不含質問意味的語氣,聽起來到像是調戲。
梁和無辜,“我有嗎?我只是眼睛不舒服。”
某人也不惱,一隻手暗暗放在她的浴袍繫帶處,另一隻手卻中規中矩,“被我逮住了還撒謊?該罰。”
說完手一拉,原本就寬大的浴袍頓時就鬆了下來,春光洩了一大半,梁和慌忙用手去遮,腦子卻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某一次,一模一樣的場景啊,再來一次她恐怕得羞愧而死。不過某人似乎絲毫不在意,一個欺身向前,套在軍綠襯衣外的卡其色線衣就覆在了她的身上,絨絨的質感讓她忍不住顫慄。
“顧、顧淮寧……”她無意識地低語,想要伸手阻止他卻發現自己的力氣太微弱,根本推不開。
男人細碎的吻襲上柔弱的耳廓,脖頸和下顎,惡作劇地輕輕一咬,她想炸毛,卻仿似被奪走了全部的氣力,動彈不得,得逞的某人輕輕一笑,乾脆利落地褪去了整件浴袍,忽然而至的冷意讓梁和忍不住靠近身邊這個唯一的熱源,這樣下意識的動作讓男人很是滿意。
“我、我有話、有話要說……”她語不成章,試圖推開他
某人輕輕嘆一口氣,將意識渙散的她輕託在洗手檯上,雙腿稍稍一頂,便輕易地控制住了她。
“梁和,我做事,不喜歡做到一半。昨晚是,今天也是。”
這句話前半句熟悉的令她髮指,可是卻讓她一頭霧水。一半,哪一半?梁和剛想問,某人的下半句話就回答了她。梁和腦子轟得一下就亂了,不由得想起昨晚在廚房那場半路夭折的一吻。可是明顯不一樣的好伐?那不過是一個吻,現在這情景明顯是要擦槍走火!
修長白皙的雙腿強迫被分開,未著寸縷的私密之處毫無保留地曝露在男人的視線範圍內,僅有的神智讓她羞赧的抬頭看著他,卻又瞬間被忽然砸下的吻盡數多了去,脖頸被他有力的控制著,她被迫仰頭啟開嘴唇承接他濃烈的吻,唇齒相依,難以分離。
忽然一種炙熱進入她的體內,梁和霍得睜大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某人。某人卻輕輕一笑,帶著她的腰開始緩慢地移動,快慰如期而至,原本亮晶晶的眸子頓時失了焦,某人的吻輕輕落下,壓著聲音說道。
“閉上眼睛。”她的眼睛太柔媚,會讓他忍不住失控,想了想又補了一句,“不準暈倒。”
寵溺與咬牙切齒相互交織的語調,他控制得剛剛好,聽在她的耳朵裡剛剛好,讓她覺得,似乎這樣就好。於是,慢慢放鬆身體,盡情迎接他的熱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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