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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慘痛的不能說的回憶。
記得結婚那天,她被他牽著手一桌一桌地敬過。雖然有伴娘團護駕,但是不免被灌一些酒,她的酒量不行,還沒來得及上車回家就在酒店的衛生間吐得快斷了腸,結果連怎麼回家都不記得了,估計那時候的顧團長恨不得能扔了她。
“女孩子,不喝酒倒是一個好習慣。” 老爺子不輕不重地說道,放下酒杯,重新看向顧淮寧,“依我看,既然定了下來,這往後的日子就不能將就了。你大哥淮清,只有一個女兒,你二哥淮越,也只有珈銘這麼一個小傢伙兒,你們,也得抓緊了。”
梁和聞言低頭不語,將場面交給顧淮寧顧團長應付。顧珈銘似乎是見慣了他的妞兒縮頭裝龜的樣子,不屑地翻一個小白眼繼續啃手中的山椒鳳節。
顧淮寧似乎也習慣了梁姑娘的這一招,直視著老爺子,語氣從容淡定,“梁和還年輕,我不想這麼早用孩子栓住她。”
梁姑娘頓時就不淡定了,猛地一抬頭,對上顧家二老投來的審視的目光,只覺得頭皮發麻。丫的,顧團長的言下之意是個人都能聽得出來:我這是我為媳婦著想,她不想生,我不想難為她。
老爺子忍著怒氣,低聲道:“二十四歲,不小了。”
李琬倒是一臉鎮定,夾給梁和一筷桂花鴨,柔聲勸,“倒不是和和,關鍵是淮寧你,三十一的人了,還沒個後。你哥啊,雖說不讓家裡省心,但到底有珈銘這個小子了。你說呢,和和?”
面對李琬如此尖銳的問題,梁和瞥了一眼顧淮寧,從他的表情裡得不到半點提示,梁姑娘只得低眉順眼地說道:“媽說的是。”
李琬但笑不語,老爺子的臉色也好看了許多,輕啜一口茅臺,道:“總之,抓緊。”
梁和聽了不由得一囧,不愧是一家之主,總是能言簡意賅地總結出問題的核心。再瞥一眼顧團長,不愧是做領導的人,總是能理所當然的轉移矛頭針對的物件。
回到家裡已經是夜晚十一點。
梁和有些頭暈地站在花灑下洗澡,今晚已經不止一次感嘆自己的酒量了,虧得顧團長的照顧,才沒有讓她在顧園出醜,雖然她現在依舊感覺很難受。
走出浴室時顧淮寧早已洗好了澡,坐在沙發上看晚間新聞。梁和坐在一旁,有些心神不定。
“我今晚,是不是搞砸了?”
“什麼?”
“關於孩子的問題。”
顧淮寧瞥梁和一眼,只見她低著頭一副糾結的樣子,半乾的頭髮柔順地俯在一邊,側面看來,她的睫毛濃密曲捲,一眨一眨煞是好看。不經意又看見她赤著的雙足,不由得心中緩緩一動,隨即又有些哭笑不得,他差不多要懷疑自己有戀足癖了,這一切心理活動發生的太快,他幾乎招架不住,幸虧這姑娘一直低著頭,他迅速地轉移視線,輕聲道:“沒有”
“可是爸媽好像認定了,我們已經答應。”
顧淮寧輕輕一笑,“沒關係。你不用擔心,你不想的,我們就不做。”
如此溫柔的話語讓梁和一愣。
晚間新聞恰好結束,顧淮寧關掉電視起身向臥室走去,一下瞬間手腕突然被握住,她掌心暖和的觸感讓他站定,他轉身,耐心地詢問,“還有事?”
梁和的頭依然低低的,讓顧淮寧看不清她的表情,不過卻清楚地感覺到她在顫抖,透過她溫熱的掌心,他能清楚地感覺到她此刻有些異常的心情。
“如果,我願意呢……”
霎時間,他愣住。
“我說,如果我願意,你會不會答應?”
梁和站起身來直視著他,等待他的答案。他猶是不出聲,這短暫的沉默似乎是說明了什麼,最起碼代表了某種意義上的否定,她的勇氣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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