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第2/3 頁)
裡笑話他是“一問三不知”,墮了李家天下師的威名。
張河在外沒表示什麼,關起門來卻是發了一通脾氣。
李文武聽說後,直接交代管家和門房再不接那人請帖,再不與那家往來。
張河不愛訴苦,這些難處以前李文斌從未聽說,現在聽了也很是不豫。
張河道:“那些笑話我的,說的也是實情。我張河就是這樣一個人,又不在他家討生活,我過我自己的日子,他們說了,我氣過了也就過去了。可是,有些事我真忍不了。”
那些拿他掰扯李家的,埋汰他教養的,張河就努力不往心裡去。
更讓他氣惱的就是和趙家夫郎一樣狗拿耗子,替他和李文武操心李家香火,更有可憐樂安侯娶了妒夫,後院冷清的。
對這些人,李文武真是忍無可忍。
要是換作在賀家村或是山水鎮,但凡誰敢當面和他說這樣的話,張河擼袖子就抽他幾嘴巴,不打的對方滿地找牙都不罷手。
可如今在南陵城,有了尊貴的身份,很多事情反而束手束腳。
張河想起來就窩火,口氣自然好不到哪裡去。
他道:“那幾個賤胚子,真以為我看不明白他們心裡藏的齷蹉?”
“這趙白氏就不說了,他是恨不得給咱家添堵。
可我就想不明白了,有些人還要仰仗你阿兄,或者要在林軒手底下討生活的,怎麼就能這麼討人嫌呢?
就柯家那個,上回和我說,娶親娶賢,貴在人品不在其他。
但他自認才疏學淺同自家老爺說不上話,累得夫君心有苦悶也無處訴說,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後來他做主給他夫君尋了兩個知趣的,這才不再日日愧疚難安。
你聽聽,他當著我的面說這話,什麼意思?”
張河冷哼,“也不看看他那個尋花問柳的好夫君是什麼德行!也敢拿來與你阿兄相比!”
李文斌聽著直皺眉,待到這一句,才失笑道:“原來阿嫂是替阿兄委屈,我還以為你是要同阿兄振一振夫綱呢。”
“咳。”
張河瞪他一眼,但臉上也生出一點笑意,道:“這當然也得做,但還不是最要緊的。”
“我嫁你阿兄的時候,我阿爹就說了。
咱們哥兒雖然嫁人以後要冠上夫家的姓氏,可不論姓張姓李還是姓什麼,我還是我,還是堂堂正正的張家兒郎。
咱們做人要本分,可有些委屈是不能受的。
今時今日,如果換作我是柯家夫郎,不剁了那男人作孽的二兩肉都是寬大了,還給他安排一的解語花?
呵,這是拿他夫君當恩客呢,還是拿他自己當龜公?噁心誰呢?”
“……阿嫂說的是。”
李文斌哭笑不得。
他看得出來張河生氣歸生氣,但還應付得過來,也沒有多加干預。
只是叮囑道:“阿嫂,我們李家雖然從文,但也是和張家一樣的硬骨頭。有些事咱們跟人講道理,但有些事不能忍,有些氣不能受。你該怎樣就怎樣。咱們活的坦蕩自在,不用怕得罪人,要是應付不了只管丟給阿兄就是了。他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張河想到李文武對自己的維護,心中一寬。
見阿弟擔心自己,昂頭一笑道:“你還不知道我麼,能受氣那就不是你嫂子了。阿弟放心,我心裡門兒清,誰找我不痛快,總有還他的時候!”
李文斌笑著點頭。
午後,賀林軒智敵興武伯的事傳得沸沸揚揚,為人津津樂道。
賀林軒趕在日落前回到府中,晚飯桌上,一家人都是樂呵呵的,一改早上的憂色。
飯後,賀林軒抱著諾兒說了好一會兒話。
不比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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