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第五十八章(第2/3 頁)

壺苦丁茶，送與幾位郎君敗敗火氣，我稍後就來。”

“是！”

掌櫃莫敢不從，連忙招呼伶俐的小二去辦。

“賀叔……”

“嗯？你還有什麼要求？”

賀林軒笑眯眯的，高七郎卻什麼話都不敢說了，聳頭耷腦，逃也似得跟著其他人上樓去。

見狀，大堂上又是一陣鬨笑聲。

賀林軒也覺好笑，搖頭道：“少年郎好動，各位莫放在心上。今日，是四方來賀待客不周了，為表歉意，今個兒各位的花度就記在我的賬上。”

“哎，怎好讓賀爺破費。”

“如此，多謝賀爺盛情了。”

人群三三兩兩地起身拱手，賀林軒朗聲笑道：“各位不必推辭，我還要上去會會幾位武狀元，就先失陪了。”

這話又惹來一片笑聲。

賀林軒邊走邊交代小二們收拾殘局，好生伺候著。又對何金生和高管事歉然道：“今日所談之事便到這裡吧，賀某靜候二位佳音，改日再請二位喝酒。”

何金生連道無礙，高管事則不放心道：“我上去看看小郎君吧，可別出什麼事才好。”

賀林軒攔住他道：“少年郎臉皮薄，現在看到你怕是要著急的。高兄不若在樓下稍坐，待我勸過，再同七郎一道回府吧。”

高管事也吃不消這位小祖宗的脾氣，要是看到在自己面前丟臉，少不得要發作，便也承了賀林軒的情。

“如此，我先謝過賀爺了。您看今日真是……給您添麻煩了，回頭，再給您賠罪。”

賀林軒擺擺手，讓他不必這樣客套，隻身上樓去了。

與此同時，人群中的一名老者撫著白鬚笑道：“這位賀爺，非池中之物啊。”

他給身後一人遞去一個眼神，後者會意地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這廂，賀林軒放慢腳步，留給幾個少年整理形容的時間。待他走入清竹閣，果然一個個又恢復了富貴優容。

見賀林軒進來，趕忙收回瞪視彼此的目光，都作乖順模樣。

生怕他們再打起來的掌櫃，見狀鬆了一口氣。

賀林軒還是一臉笑模樣，道：“坐吧，都站著做什麼？總不會剛才比武沒分出高下，現在要比一比誰的身量更高吧？”

七人皆面有訕色，不安地坐了下來。

賀林軒打量他們一眼，“說吧，為什麼打架。”

高七郎當即道：“阿叔，是他先——”

趙七郎可不願意讓賀林軒對自己的印象更糟糕，忙截住話道：“是你先動的手，別想誣賴我！”

“你！”

高七郎又要拍桌，賀林軒也不管他，指著掌櫃道：“你來說，怎麼回事？”

劉海不僅是四方來賀的掌櫃，更是賀林軒的家奴，因此並不偏袒誰，實話實說道：“回賀爺，一刻鐘前，高郎君和趙郎君，先後來臺前買辦金牌上上賓。”

“他二人應早就相識，相互有些齟齬，剛打上照面，趙郎君便取笑了高郎君，二人因此生了口角。後來……”

頓了頓，他道：“趙郎君說高郎君所作的詩，如三歲小兒之大作，童言無忌，博人一笑爾。高郎君氣惱之下，便先動了手。”

這之後的事便不必細說了。

瞧他們這細胳膊細腿的，又有那麼多人攔著，熱鬧是夠了，但殺傷力還真沒有多少。

“阿叔，你都聽見了，這次錯不在我，都是趙狗蛋欺人太甚！”

高七郎現在還在氣頭上，眼睛都泛著紅。

賀林軒卻已明白這件事的關鍵——他可記得，金牌上上賓今日就剩最後一枚了。

看了一眼滿面慚愧的趙五郎，再看對對方居心毫無所覺、只是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