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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是什麼東西?”小影停了下來打聽。
“我記得我的家鄉里有人練這種東西,就是選個特別的時間,抓了些有毒的小昆蟲子放進一個皿裡面,封好,然後拿到叉路埋下,讓毒蟲在裡面相互蠶食,七七四十九天後開啟看,最後剩下的那隻就是蠱蟲,蠱蟲拿來隱幹研製成粉末後就是蠱毒,要是碰上仇家,就會找機會在對方身上下蠱,然後唸咒,這樣蠱毒就會在仇人身上起作用,受蠱毒者輕則面板髮癢,重則幾天之後暴斃而亡。當然也有一些古怪的蠱毒,一般只有下蠱的本人才能解開他自己練的毒。”唐家濤話說到此,微閉著雙眼在尋思著最近和誰有仇了。
“早些年,我家鄉里有個青年得罪了人家,被人放了絕後蠱,結婚了三年,一直沒有孩子,跑到城裡大醫院檢查,兩人的生育能力正常,回去以後,還是有人傳話給他被下絕後蠱,讓他花錢就解掉他身上的蠱毒。拿到解藥後,去年才生了個女兒,我懷疑我這麼反常,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幻蠱了,這種蠱可以讓人睡眠後出現夢遊,一直這樣下去,精神和身體慢慢跨掉,最後人會慢慢被磨成面黃飢瘦,最後累死。”唐家濤說完掏出一包煙,從裡面取出一根嘆了一下欲點上,最後還是把煙放回煙盒裡。
“真的還是假的?”聽他此話,三人都感到全身毛孔全然收縮。
“這是我們南方少數民族會的一種邪術,特別是苗族,幾乎很多人都會練蠱術,據說這是他們的祖先蚩尤創下的一種妖術,很邪的,是東南亞兩大邪術之一,另一個是降頭術,可以利用別人的出生年月日和身上的一些東西用法術來控制人的思維和行動。”看著三個女孩子都受寵若驚,唐家濤補充道。“我只是猜測而已,你們用不著擔心。”
看著他開車離去,欣樂心裡不是滋味啊。她滿腦子再次想起被那個人錢包裡的那些東西爬到自己的手上的情景,會不會是那個人下了蠱?在上班的時侯,她開始在網上搜集關於蠱這些資料。但搜出來的資料大讓她失望,只大概知道確實是有這樣一種邪術,下蠱的人只要把蠱放進對方吃的東西里或別的介質接觸到被下蠱的人,對方就被中了蠱,而且解藥只有下蠱的人知道,因為只有練蠱的本人才知道他用什麼毒蟲練的蠱。
別了,欣樂也不敢想下去了,因為她也在懷疑自己這兩天真的夢遊了,而且在昨天晚上,要不是唐家濤問起,她只以為那只是一個夢,但現在連唐家濤也在這種感覺中看到自己出現在樓下,那麼有可能兩個人同時夢遊了,所以在記憶中會有一些相同的感覺。再想一想,那個夢有點真實,就像自己真的在半夜裡下了樓一樣。
下班的時侯,睏意又開始冒上來了,經過昨天的被催眠事件,她現在不敢一個人跑了,下班時和小影小纖一起在公司門口等著唐家濤。
唐家濤來時,還是滿臉愁雲,給她們上車後,就開始大罵:真TM的被人下蠱了,今天我在樂盛開餐廳裡等了半天,就是沒見到那個叫候龍的人,一定是他。
“你說誰?”本來剛因為結束一天的工作而感到輕鬆的三個女孩又被他的問題顯得驚駭。
“就是前天,還你銀行卡的那個人。他叫侯龍,這幾天我就跟他有過摩擦,一定是他給我下了蠱毒,然後跑掉了。”
“不是吧,我看那個人心理就是有點不正常,但沒有看出那麼怪異的行為啊,很多人都出現夢遊,但不是你想得那麼可怕。說不定你昨晚可能出去跟朋友喝酒了,回來把自己撞暈了,就以為是夢遊。”小影安慰他。
“我這人滴酒不沾,這是不可能的,而且今天我驗證過了,我確實被人下過蠱。在我們當地,想要知道自己是不是被人下了蠱毒,只要在水裡吐一口痰,如果痰比水重沉了下去,就是中蠱的現像,若是正常,我們人體裡的提液是比水輕的。唐家濤一邊抓狂一樣的抱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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