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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李秋詞摸摸他的腦袋,擔心是燙到他了,關掉了吹風機,彎下腰去看他。
「有點頭疼。」
許嘉弈捂著腦袋,還有些反胃。
這邊沒有休息的地方,李秋詞幫他換好衣服,「要不要去醫院?」
「不去,我聯絡了醫生,去你那兒。」
許嘉弈搭著他的肩膀,彎下腰咳嗽了幾聲。
反胃的感覺越發濃烈,實在有些抗不住,他才去衛生間吐了。
嘟嘟不安地圍著李秋詞繞了幾圈,牽引繩都把他纏起來了。
許嘉弈靠在門板上緩了緩,頭卻越來越疼,「秋詞」
李秋詞趕緊上前,許嘉弈開門的時候,臉都白了,趴在李秋詞背上。
他不敢耽擱,這可是許家的寶貝疙瘩,要是出了事兒,他逃不了幹係。
他背著許嘉弈回到車上,片刻沒停地開回了家裡。
到樓下的時候,許嘉弈的下屬前來幫忙,被許嘉弈揮開了。
所幸李秋詞平時沒有疏於鍛鍊,不然真的背不動他。
「我來吧,你幫忙按電梯,開門。」
「是。」
他們和醫生一起趕到,同時上樓,醫生在電梯裡檢視了許嘉弈的情況,礙於有外人在場,一句也沒有說。
直到將許嘉弈放在了床上,他才詢問李秋詞:「許先生可有受刺激?」
「呃,哪方面的刺激?」
不會是那種事情刺激到了吧?
醫生見他吞吞吐吐,氣不打一處來,「跟情緒波動有關的刺激,都說出來。」
「呃他近段時間易感期。」
李秋詞很含蓄地說了一句,醫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不是這種刺激,是情景刺激。」
「嗯什麼樣的情景會刺激到他?」
醫生有苦難言,最後擺擺手,沒有再詢問李秋詞,他只是打量了李秋詞一眼,長嘆一口氣。
李秋詞看得莫名其妙
是嫌他太蠢嗎?
那真是不好意思了。
給您鞠個躬吧。
醫生給許嘉弈打了鎮定劑,穩定了他的情緒,又點上了安眠香,才離開。
嘟嘟自責地趴在地上,像一塊小板鴨。
「沒事了,不是你的錯。」
李秋詞蹲在它身邊,搓搓它的小狗頭。
「嗚」
嘟嘟都不敢亂叫了。
李秋詞看它這副樣子,又想起之前的問題,詢問道:「你真的見過許嘉弈?」
「汪嗚。」
嘟嘟一聽到許嘉弈的名字就坐直了,小聲回應。
看樣子是真的認識啊。
怎麼會認識呢?
他和許嘉弈之前從來沒有見過面,嘟嘟怎麼可能見過許嘉弈?
李秋詞腦子一轉,又問了一句:「我以前認識許嘉弈嗎?」
「汪!」
「噓!噓——不要吵。」
「嗚」
李秋詞是真的被嚇壞了。
他他之前認識許嘉弈?
怎麼可能?他完全沒有印象啊。
難道還是腦子的問題?
李秋詞坐在原地,拍拍自己的腦袋。
嘟嘟板鴨趴在地上,耳朵都耷拉下來了。
李秋詞走進房間,坐在許嘉弈身邊,他睡得很安靜。
讓李秋詞想起了初遇的那一天,他喝多了酒,一個轉角,撞到了易感期的許嘉弈。
許嘉弈只是嗅了嗅他身上的氣味,就把他拽進了房間。
被許嘉弈咬穿腺體的一瞬間,李秋詞感到恐懼的同時,竟有下意識的順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