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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曹操的八字鬍,再看了看父皇細長有些上挑的眼睛……紅著臉低下頭,搖了搖。隨後又想起了軍中軍師的那兩撇小鬍子,再細細瞅了瞅父皇那雙頰飽滿的臉,紅著臉看著天花板,點了點頭,果然還是兩撇小鬍子能夠配合父皇的那張臉啊。
父皇突然雙肩顫抖,忍不住放下了手中的棋子,捂著臉隱隱的偷笑。我頓時惱羞紅了臉,看他笑得那麼慡快心中也是羞惱的可以,頓時就想要還擊,可是見父皇那樣又無處下手,只能憋著。父皇最後還是嫌棄憋笑,笑得不過癮,索性就放聲大笑。
他這一笑倒是慡快了,我的心裡卻更加的堵得慌,這種笑容他五年前從未對我展現過。心中的沉痛彷彿舊疾發作,一遍一遍的席捲全身。
此時李冬來鬥膽還是打斷了父皇的笑聲,說是準備完畢,只需萬歲爺的一句話便可以啟程了。我此時也站起身來,懇求父皇允許我獨自騎馬。李冬來有點吃驚的看著我,父皇的笑容則是在臉上全部退去,最後還是點了點頭,板著張臉揮了揮手和李冬來出去了。
父皇一路都走在我的前面,沒和我說話直接由李冬來扶著上了那輛舒服之極的馬車,可是在他近馬車後,冷不丁的回頭看了我一眼,什麼也沒說。我看著父皇上了馬車,便自己走到了已經為我準備好的馬前,跨坐上去,用手掌安撫了一下這匹對我陌生的戰馬,便隨著隊伍緩緩前進。
大雪紛飛。隊伍在雪裡看著前面旗頭就是雪花中的一個黑點,我這才注意看了那打出來的旗子是面將軍的虎旗,並不是父皇的龍旗。隨後在這條大約100來人的隊伍裡尋找著認識的人,卻發現除了主車裡的父皇,和後面馬車上得三位公公,還有隊伍前頭的白斛,我便不再認識其他人。
天地之間,彷彿又只剩我一人。一時惆悵,卸下了腰間的酒葫蘆,猛地灌了一口,搶得我一陣淚流。我總和我自己過不去。
無所事事,又灌了一口。
這一天下來,我沒吃任何東西,只是坐在馬上灌酒,可惜酒只夠我灌一半的路程,剩下的一半路程,我只能在馬上暈暈乎乎的坐著。心中的一種莫名的煩躁總是在勾引我,下馬然後衝到父皇的馬車裡去。
我想我是醉了,他是皇帝我這麼做肯定會被罵死。才和他在一起幾天,我就已經被他施展出來的一點點溫柔和關心打敗了麼?我的自尊在哪裡?我的尊嚴在哪裡?我這五年裡拼死拼活就這麼付之東流了?
不要。
不要再靠近我了。
一天裡,我們一共就只休息了一次,直到夜裡我們搭了帳篷才休息下來。父皇一天都沒有露面,而去這了一天想到最多的就是父皇在上馬車前轉頭看我的那一瞬間,傍晚的時候,我託了李冬來向父皇稟告,我今晚參與值夜,已經很靠近邊疆了,馬匪糙寇很多,他們個個都是睜眼瞎,只要看到隊伍都上來搶的。
李冬來的回覆是父皇同意了。我心裡自嘲著,騙誰呢,不想和父皇睡了直說就是。今早起來時,父皇還喃喃的說今晚一定要我睡在外側的。
……
我扛著槍,坐在篝火前,一點睡意都沒有。心裡空蕩蕩的,也不知道做些什麼才好,白斛到是來和我搭了一會話,說是明天就到了那個約定好的地方。原本以為雪路難走恐怕要三天,好在這路還算行,估計明天就回到,已經派人聯絡好了阿納當明晚在約定地方見。
我反反覆覆嚼著這句話,一個人傻兮兮的坐在那裡,看著篝火,守著長槍,一夜天明。
第二天,我也是保持了第一天的狀態,整個人魂不守舍的,坐在馬上一整天。自己明明知道心裡頭厭惡父皇對自己的惺惺作態,對自己虛偽的好,更加害怕著父皇一直到現在都隱藏著的瞞著自己的事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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