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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定抒被那酒一潑,清醒了一些,可是酒勁還沒全散,借著那股力,便要來找徐夕夕麻煩。徐夕夕眼睛都不眨一下,拿起那個紅酒瓶,「咣當」就給砸桌上了。
這下,張定抒是徹底清醒了,看著眼前滿地的碎玻璃片,再摸摸自己臉上的紅酒,只嚇出一身冷汗來。
酒吧的經理聽得動靜,早已趕了過來,見徐夕夕和張定抒都站在那裡,既不爭吵,也不打架,心裡也沒底,不敢妄動。更見徐夕夕手裡還握著那半截酒瓶子,更是連話都不敢說,怕一個不留神,自己被扎一下,那可是虧大了。
徐夕夕帥氣地將碎酒瓶往桌上一扔,拿起包就往外走。走過那經理時,只淡淡說一句:「他會付帳。」便揚長而去。
出了酒吧門,一個電話打給蘇柏,只冷冷道:「來接我,馬上。」
蘇柏聽她的口氣,心裡「咯噔」一下,只覺壞事了,又不知哪裡出了問題,趕忙將車開到酒吧門口。
徐夕夕跳上車,命令他開車,臉冷得跟結了冰似的。蘇柏更是什麼都不敢問,只是猛踩油門,想將徐夕夕快點送回家。
車子開到一半時,徐夕夕突然說道:「停車。」
蘇柏一時沒留意,以為自己聽錯了,還是沒減速。
「停車!」徐夕夕大喊一聲,蘇柏只覺得耳膜發振,連車頂都似乎要被掀翻了。不敢怠慢,只得在路邊停了下來。
「怎麼了?」蘇柏小心翼翼地問道。
「啪」,一個巴掌打在蘇柏臉上。蘇柏一愣,不自覺地便去摸自己的臉,手還沒放到臉上,一陣狂風暴雨似的拳頭又快又狠地落在自己身上。
蘇柏有點被徐夕夕那模樣給嚇住了,只覺得她是中了魔障,臉都扭曲地不成樣子了。他趕忙伸手抓住了徐夕夕的手,卻覺得她還是不停地掙扎。沒辦法,蘇柏只得將徐夕夕身子轉過去,從背手抱住了她,硬將她那兩手交叉在胸前,喝道:「還不快住手。」
徐夕夕被他制地動彈不得,嘴裡還是不停地罵著:「你個烏龜王八蛋,真當老孃嫁不出去啊,居然介紹那樣的男人給我,想存心氣死我不成。」
蘇柏聽了,也有點生氣,一把將徐夕夕推到車門邊,罵道:「你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好心幫你介紹男朋友,還得附贈一頓打。這個世界上,有這種道理嗎?你是不是真的覺得,我就是你身邊那條狗啊?」說到最後,蘇柏禁不住朝徐夕夕的耳邊吼道。
徐夕夕被他的話給唬了一跳,印象中,蘇柏從來沒對她發過這麼大的脾氣。可轉念一想,自己才是受害者,憑什麼還得被他吼,手就不自覺地伸了起來。一眼看到蘇柏的臉色,又只得乖乖將手放下去。
「你到底跟這個人熟不熟,他這麼變態,你難道不知道嗎?」
「怎麼了,你對你動手動腳啦?」蘇柏一聽,也覺得事態有點嚴重,又立刻關心道。
「哼,要真動手動腳,我就不說什麼了。」
蘇柏一聽便又來氣,諷刺道:「原來你是嫌人家太過君子,對你不動手,所以才惱羞成怒吧。」
「放……」徐夕夕剛想爆粗口,又覺不妥,只得把後面那個字給嚥了下去,「他根本就是個兩面派,表面上裝得很有教養,斯文有禮,說些冠冕堂皇的話。誰知道一喝酒,就跟變了個人似的,簡直不把女人當人,說什麼男人是天,女人是地,女人不過是生孩子的機器,女人什麼都得聽男人的。這樣的人,你居然還把他誇得天上有,人間無的?」
蘇柏聽了,一臉糊塗,說道:「不至於吧,張定抒這人平時真是很有教養,怎麼一喝酒,就會說出這些混帳話來?是不是你說什麼不該說的了?」
徐夕夕見他居然不幫自己,揮舞著拳頭在他面前晃了晃,氣道:「我跟你這麼多年朋友,你居然還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