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愧是儒聖之子(第3/6 頁)
,問道:“你們都有什麼看法?”
今日他領著極為大儒專門趕過來見蘇牧這個儒聖之子,結果卻不太盡如人意。
誰能想到儒聖之子竟然只是個沒有任何浩然正氣的普通讀書人。
院長身旁的三位大儒,山羊鬍那位名為崔松,四品境界,身後負著一把長劍,氣質凌厲。氣質更像兵修而不是儒修。
剩下兩位分別叫做唐文遠與李博彥。
前者老眼渾濁,渾身瀰漫著濃烈酒氣,腰間還掛著一個大葫蘆,始終一副酒醉未醒的模樣。
而李博彥最具仙氣,鶴髮童顏,手持書卷,看起來就知道是飽讀詩書的儒生。
唐文遠聳了聳鼻子,沉吟片刻,開口道:“我覺得,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如果蘇牧真的是怠惰,那麼又為何能做到十六年都呆在府內不出門?而且徐夫人也不會允許他不學無術。”
“更何況看蘇牧的談吐與風度,也不似什麼自閉內向之人,之前見到院長都能保持鎮定,可見心性非同尋常。”
他說完,三人一起瞅向了那恐怖的身形,不由自主地想起各自初次見到院長時,被驚成了何等模樣。
蘇牧如此鎮定自若,真是獨樹一幟。
院長面無表情,覺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但好在他已經習慣了。
“我也覺得,我剛剛探查他的身體,雖然他毫無修煉的跡象,但體內經脈還有根骨都堅韌非常,應該是被靈藥打熬過多年。”
崔松的神色嚴肅,蘇牧才十六歲,但經脈和根骨的堅韌簡直是他生平僅見!
若非有上品靈藥經年累月的打熬,是萬萬不可能有如此堅韌的經脈與根骨的。
唐文遠不禁納悶道:“可他分明又沒有修煉過,那他打熬經脈和根骨是為了什麼?難道足足打熬十六年才開始修煉?”
說者無心,聽著有意。
一直沒說話的李博彥在聽到這句話後像是被點醒了一般,驀然抬起頭,神色激動道:“我明白了!原來如此!原來如此!”
“哈哈哈!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另外三人紛紛看向他,院長疤痕醜惡的臉上橫肉一抖,問道:“你沒明白什麼了?”
李博彥壓下激動之意,深吸一口氣後說道:“院長,我明白為什麼蘇牧會十六年不出府,又為什麼不修煉了。”
“他並非是怠惰,正如他之前所言,儒道這條路已經被儒聖走到了極致。可即便這樣,依舊無法徹底解決妖族之患。”
“蘇牧之所以不肯繼承儒聖衣缽,是有更大的志向。他想要效仿儒聖,開闢出另一條全新的道路!”
???
院長直接懵逼。
崔松聽完後也是如同醍醐灌頂一般,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我也懂了!”
院長繼續懵逼地望向崔松,你又懂了甚?
“我也懂了,我們錯怪蘇牧了。”唐文遠拎起酒葫蘆喝了一口,搖著頭面露唏噓之色:“不愧是儒聖親子,他的志向遠非我等俗人能比。”
這群傢伙……
院長忍住心頭的惱火,說道:“所以你也懂了,你們到底懂了什麼?”
李博彥壓下激動,正色道:“院長,您還記得儒聖出現前,我儒家的光景嗎?”
“那時候兵家、法家大行其道,我儒家衰微至極,中三品修士都鳳毛麟角。”
“但是儒聖出現後,卻憑藉一己之力改變了這樣的境況,將我儒家推到了當世第一的位置!”
“唇槍舌劍可千里取人性命,一篇錦繡文章可殺敵鎮國,儒道這條輝煌至極的路,完全是儒聖獨自開闢出來的!”
“您覺得,身為儒聖的兒子,蘇牧他會甘心籠罩在儒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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