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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婦人緩緩開口：&ldo;聽說前幾月皇上處置了井家，如今日子也是好過了不少呢。&rdo;

沐婉說：&ldo;這還要多謝您提醒晚輩呢。&rdo;

老婦人一愣，開口：&ldo;是嗎。&rdo;

沐婉直奔主題：&ldo;老人家，您認識楚璉嗎？&rdo;

老婦人拿茶杯的手輕輕顫抖了一下，回答：&ldo;不認識，我一個鄉村野婦能認識什麼人啊。&rdo;

沐婉看老婦人遲疑的樣子，便篤定她有可能知曉，追問：&ldo;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知道她與始皇還有年棄華得故事而已。&rdo;

老婦人的目光變得冰冷而帶著殺氣：&ldo;年輕人，時過境遷了，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rdo;

沐婉開門見山說：&ldo;楚大人，這又是何必呢，既然已經歸降，何必躲躲藏藏，難不成你還要什麼秘密。&rdo;

老婦人像是被激怒了，一把將椅子踢翻，從袖子中抽出一把小刀刺向沐婉。

沐婉來不及反應，刀鋒近在咫尺，這時一雙手捏住了刀鋒，精準無誤的將小刀硬生生折斷。

老婦人瞪大了眼睛看著晏書：&ldo;你．．．．．你到底是誰！&rdo;

第22章 誰又負了誰

晏書也被自己的行為驚呆了，看著自己的手掌，沒有任何傷痕，精準無誤。

當時看見沐婉身陷險境，自己都還沒來得思索，完全處於本能的去接了刀鋒，現在想起來都有些後怕。

老婦人仔細打量著晏書又問：&ldo;可否告訴我，你叫什麼？&rdo;

沐婉攔在晏書前面回答：&ldo;你不是應該先回答我，你是不是楚璉，怎麼這個問題，這麼難回答嗎？&rdo;

老婦人將茶一飲而盡：&ldo;是，我是楚璉。果然還是躲不過，這麼多年躲躲藏藏我也過膩味了。隨你怎麼處置吧。&rdo;

沐婉回答：&ldo;談不上什麼處置，我只是想知道，你為何背叛前朝，又為何同年棄華背離。&rdo;

老婦人冷笑著：&ldo;為什麼？這不是應該是你們想看到的結局嗎？&rdo;

沐婉接著問：&ldo;沒有絲毫苦衷？&rdo;

老婦人仰望天空，太陽一點一點黯淡下去了：&ldo;苦衷嗎？你我相見或許就是命中註定吧，既然如此便告訴你吧。&rdo;

老婦人的回憶

戰場上將軍身披戰甲，將士嚴陣以待，這是最後一戰，殊死一戰，一旦失守，山河破碎家破人亡，從此古南國將銷聲匿跡百年基業毀於一旦。

城樓上楚璉觀望著，遠處黃沙漫天，敵軍已經越來越近了，楚璉回頭對副將說：&ldo;快讓女皇離開，再不離開，恐怕就活不成了。&rdo;

&ldo;孤王哪裡也不去。&rdo;一陣女聲傳來，堅韌有力。

陶茶身著紅衣，臉上還帶著溫和的笑意，手上拿著印章走來：&ldo;你要讓孤王去哪裡？周媛的大軍已經兵臨城下了，孤王走不了了。&rdo;

楚璉跪在地上說：&ldo;女皇您不走的話，周媛一來您就…&rdo;

陶茶撫摸著楚璉受傷的臉頰說：&ldo;這都是命，叫她們開啟城門，你去投降。孤王願意死來換取天下太平。&rdo;

楚璉握住陶茶的手：&ldo;陛下不要，不可以，只要您活著古南國就還有一線生機，您明明知道周媛她……&rdo;

陶茶扶起楚璉：&ldo;她或許確實不是一個好人，但她可以還給天下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