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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父行事當真滴水不漏。”
江彬道:“那一晚,他在如意坊裡輸錢、灌酒,被人抬進廂房時,已是濫醉如泥。我派出的高手趁機潛入,輕鬆地套取了他的指印。”
他一指桌上的那張紙,面無表情道:“你且仔細比一比,瞧瞧可有特別之處。”
江紫臺依言,認真比對了一下,驚撥出聲道:“他不是黃芩?他是何人?!”
江彬陰冷地笑了笑,伸手撕下冊中黃芩的那張簽押印,意味深長道:“誰說他不是?我說他是,他便是。”
江紫臺徹底糊塗了,不知該說什麼。
江彬將撕下的簽押印和那張印著拇指印的白紙重疊起來,轉身,放入了後面的櫥櫃暗格中。
江紫臺實在不解,道:“義父,您這是……”
江彬笑得令人發寒,深不可測,道:“你記著,從這刻起,他就是黃芩。”
江紫臺實在無法猜透江彬的意圖。他換了個思路,試探問道:“義父對他莫不是早有懷疑?否則,怎會想到留下他的指印,拿來與捕快營的記錄對照。”
江彬搖頭笑道:“直到前幾日,我才偶然聽聞,但凡完成學業,從捕快營出去的捕快,在離營前,都要留下一份簽押印備存。向捕快營討要這份東西,原本只是我無意間的多此一舉,卻不料竟有了驚人的發現。”
他為人城府極深,行事最忌被別人瞧出真實用意,是以,雖然意在黃芩的簽押印,卻把捕快營內所有的簽押冊都要來了。
江彬輕輕合上那本簽押冊,道:“這不,捕快營還算買我的面子,今日一大早就送過來了。”
江紫臺疑問道:“那義父前次為何留下這人的指印?”
江彬悠悠然糾正道:“不是‘這人’,是黃芩。”
江紫臺忙點頭肯定道:“是黃芩。”
江彬得意道:“你也說我行事向來滴水不漏,這就是滴水不漏的好處。”
他眯起眼睛,繼續道:“有些事看起來只是無用且麻煩的規矩,可一旦出了事,這些規矩就變的無比有用起來。我有個規矩,那就是不管在哪方面,只要能提起我興趣的人,都會想辦法留下他們的指印。那時,留下黃芩的指印,就是依著這個規矩。”
江紫臺問道:“對這人……哦不,對黃芩,義父有什麼打算?”
江彬無視他的問題,皺起眉頭,道:“你說,黃芩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哈密,正在著手查案?”
江紫臺計算了一下時日,點頭道:“應該是了。”
江彬嘆了聲,道:“既然他不是捕快營裡的黃芩,便不能保證會遵循捕快的規則去查案、抓人。”
江紫臺道:“不錯。”
江彬道:“我見這個黃芩能力非凡,是可造之才,這才授意刑部,調他去查倒賣軍器一案。可任是千算萬算,也算不到突然生出了這樣的變故。眼下對他,我不得不做一些防範。”
他轉向江紫臺,道:“我說有件任務要交給你,是要你即刻出發,跑一趟哈密。”
江紫臺念頭轉動,道:“義父可是想讓我前去取代黃芩,查這個案子?他來路不明,原就當不起義父的信任。”
江彬微微一笑,道:“不管他什麼來路,僅以為人論斷,查案子還是信得過的。更何況這案子是他自己要接的,定會全心全意查出倒賣軍器之人。而以他顯示出的能力,加上力挫我門下三大客卿的武功,我相信,他做得到。”
他繞過案桌,走到江紫臺身邊,拍了拍他的肩,含笑道:“紫臺,不必急著在我面前表現,以後有的是機會。你並非捕快,義父怎會委屈你去查什麼勞什子的案子。”
江紫臺問道:“那義父派孩兒出關,為的什麼?”
江彬撫了撫臉上的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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