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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些話,肖暮雨幽幽嘆息了一聲,沒言語。
關於玉簫哥和圖倫葉赫的事情,肖暮雨沒有參與過,也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是真情真愛,還是虛情假意。所以,他不方便,也沒有理由插嘴。
「行了楊玉蕭,你那個老掉牙的故事,你不是早就講過了嗎?」擺手,莫逸聽得有些不耐煩了。
那天,親眼看到漠北王妃柳顏慘死,親眼看到漠北王殉情。他哭的跟個淚人兒似的,比誰都傷心。可惜,卻只有楊玉蕭和肖暮雨能夠看得見他。
今天,楊玉蕭竟然把他帶到了那個罪魁禍首的墳前,說那些老掉牙的愛情故事給他聽。真是讓他有些敬謝不敏。
楊玉蕭啊楊玉蕭,難道你真的忘了是誰讓你家破人亡的?
難道你真的忘了,你的兩位親人是怎麼死的嗎???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生死相許。雄雁離世,雌雁又怎能獨活?若然只是孤單單的一個,那麼日後,千山暮雪,形隻影單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啊?你在哪嘰哩哇啦的說什麼呢?」
掏了掏耳朵,莫言沒太聽明白楊玉蕭的話。
「玉簫哥,大伯和大伯母都已經故去了,你也就節哀順變吧!」
「暮雨,其實有句話大伯說的很對。如果這世上沒有了那個和你共度今生的人,那麼活著又有什麼意義呢?」
「楊玉蕭,你怎麼了,你的嘴唇怎麼會那麼黑啊!」
瞪著楊玉蕭那紫黑色的嘴唇,莫言忽覺事情有些不對頭。
「玉簫哥!」
聽莫言這麼一說,肖暮雨急忙邁步上前來到,楊玉蕭的身旁。
「暮雨弟弟,答應我,讓我死在我愛的人身旁,好嗎?」
聽到這話,肖暮雨雙眉成巒。
「楊玉蕭,你怎麼這麼傻啊!為了圖倫葉赫這樣一個人值得嗎???」
「呵呵,沒有什麼值不值得,或許我活著本就是為了他而活著。」
「玉簫哥別說傻話,你不會有事的,我也不會讓你有事。你撐著,我這就抱你回去找洛北給你解毒。你撐著,你撐著。」
說著話,肖暮雨抱起了楊玉蕭就往回跑。
「暮雨弟弟你不要白費力氣了,我中得是鶴頂紅。劇毒無比無藥可解的。」
「玉簫哥,我已經失去了大伯父和大伯母,難道,你還要讓我再失去你這個親人嗎?」
皺眉看著懷裡的人,肖暮雨一臉嚴肅的質問著。
「暮雨弟弟,這世上最毒的毒藥不是鶴頂紅,而是情。我早已情毒入骨,無藥可解了!你還要救我做什麼呢???」
「可是!」
「請你放我下來,讓我死在我男人的墓碑前好嗎?」
「玉簫哥!」
「暮雨弟弟,這是我唯一的,也是我最後的一個心願。你能答應我嗎?」
「我……」
抱著懷裡的人,肖暮雨一時沒了主意。
「暮雨,抱他回去吧!洛北雖然醫術高明,可是再高的醫術,也醫不好一個一心求死的人啊。更何況是一個情毒入骨的人呢?」
「這……」
聽到愛人的話,肖暮雨沉默了片刻,最終抱著懷裡奄奄一息的楊玉蕭回到了圖倫葉赫的墳前。
「赫……」
輕輕的淡淡的喚著愛人的名字,楊玉蕭心滿意足的躺在愛人的墳前,閉上了雙眼。
「楊玉蕭,楊玉蕭……」
望著那個靜靜死去的男人,莫言痛哭失聲。
「玉簫哥!」
看著那樣安然的死在自己面前的親人,肖暮雨也不由的紅了眼眶。
慢慢的慢慢的,楊玉蕭的魂魄自他的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