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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哥,玉簫哥的丈夫,大伯父的女婿。那是大伯父最為看重的人,也是大伯父當作是親兒子一般看待的人啊,怎麼會是他?為什麼會是他?
大伯父對他那麼好,他為什麼還要毒害大伯父呢???
「葉赫的真名叫圖倫葉赫,是圖倫德的兒子,而你的大伯父漠北王是他的殺父仇人。」
如實相告,莫言把自己所知道的內情都告訴了自己的男人。
「這麼說來,這些年他在大伯父身邊兒,一直都在尋找著伺機報仇的時機嘍?」
原來,從始至終,他都在算計。原來,他是故意接近玉簫哥,接近大伯父的!!!
「對!」
「那,這件事玉簫哥知不知道?」
憑著葉大哥和玉簫哥的感情,若是知道此事,他當然會夾在中間左右為難。最為痛苦。
「他知道,不過,他的立場很鮮明,他說,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他的舅舅和他的父王。」
「恩!」
聽到這話,肖暮雨微微點頭。看來玉簫哥在大義面前還是懂得取捨的!
「暮雨,不要再猶豫了,馬上揭穿葉赫的身份,讓漠北王除掉這個餘孽吧!他下毒不成,一定還會想其他方法來對付父王的。」
只要一想到有這麼一個人在父王身邊兒,莫言就覺得如芒刺在背,真不知道這個葉赫還會想出什麼花樣來對付義父和父王。
「不,現在還不能解破他的身份!」搖頭,肖暮雨拒絕。
「為什麼?連楊玉蕭都知道不能姑息養奸。難道你還對他念舊情嗎?」
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對於此,莫言十分的不理解。
「不,言言你聽我說。大伯父對葉赫十分的信任,他已經將馬鞍城的兵馬都交給了葉赫。如果我們和他硬碰硬的話,烏拉的人馬未必能占上風。再說了,這馬鞍城真要是兵戎相見自家人打自家的話。也極有可能招惹上那些想要坐收漁利的臨邊小國。所以,此事應當從長計議。」
聽到男人長篇大論的那一大堆的大道理,莫言微微挑了挑眉。
「從長計議?那你說怎麼辦?」
「欲擒故縱,明修棧道暗渡陳倉!」
「什麼啊?聽不懂。」
蹙眉,莫言一幅有聽沒懂的模樣。
「呵呵,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一臉神秘的揚了揚眉,肖暮雨樂著將身旁的人兒擁進了懷裡。
「呦,還和我賣上關子了!」瞥了他一眼,莫言不滿的抱怨起來。
「呵呵,你想聽,我們去床上說!」眨眨眼,男人示意某人換個位置。
「少臭美,你要去自己去。我才不去。」拍開男人的狼爪,莫言飄出了對方的懷抱。
瞅著那個彆扭的逃到了一旁的人兒,肖暮雨揚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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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後,漠北王的書房。
瞅著走進自己書房的這個侄子,正坐在椅子上和愛人對弈品茗的漠北王微感錯愕。「暮雨?」
「拜見大伯父,大伯母!」
「雨兒來了,快來坐,嘗嘗我剛泡好的菊花茶。」
覷見肖暮雨來了,漠北王妃急忙為他倒了一杯茶。
「多謝大伯母。」彎身坐下,肖暮雨接過了茶碗,小口的品了起來。
「雨兒,來,陪大伯父下一盤如何?」
「好啊!」微笑,肖暮雨應允了。
站起身來,漠北王妃將自己的位置讓給了身旁的肖暮雨。
彎身坐在了漠北王的對面兒,肖暮雨檢視了一番棋盤上這個只下了一半兒的殘局。還好,大伯母的奇藝和大伯父旗鼓相當,所以,此刻這黑白兩子還不分伯仲。
「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