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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識的船孃都肯授以援手,不求回報。老夫只有無憂這一個親外孫女,不敢說感謝,也不拿俗物來給蕭大人,只要蕭大人幫助無憂後,老夫這顆腦袋就算蕭大人的,以後只要蕭大人吩咐一聲,老夫和這些人,”董中將伸手一指眾禁衛道,“蕭大人一聲吩咐,我們火裡水裡盡皆去得!”
隔日,蕭布衣坐在衙署的時候,深有感慨。眼前一摞子請帖比公文還要高,排的日子都可以推到明年的開春。手中翻閱著一張紅底金邊的請帖,蕭布衣沒有想到,第一個請他的就是當朝李柱國!
第二份請帖有些出乎蕭布衣的意料,那是裴御史的請帖,也算是裴閥正式邀請他的訊號。其餘的請帖級別稍微低些,不過也都是蕭布衣平日難得一見的重量級人物。比如說兵部尚書衛文升、民部尚書樊子蓋、尚書左丞、右丞的不一而足,蕭布衣一一記了下來,卻搞不清這些人哪派是哪派,暗道有機會一定要問問李靖和袁嵐才好。
翻到倒數第二份請帖的時候,蕭布衣微微意動,因為上書李玄霸三個大字。沒想到李玄霸會找他,他踩了柴紹,難道這個隋朝第一猛男要為準姐夫抱打不平?
所有的請帖放在一旁,蕭布衣坐在官椅上,只想優哉遊哉的渡過一天。房門“砰”的一聲大響,打破了蕭布衣幻想,抬頭望去,乘黃令滿是緊張道:“大人……”
難念之經(8)
不等趙成鵬再說,一人已經風風火火地站在蕭布衣的面前。蕭布衣有些詫異,揮揮手道:“乘黃令,你先下去。”
來人卻是紅拂女,不等乘黃令離開,已羞答答道:“三弟,你這辦公的地方看起來,比你二哥的要強了很多呢,只是如今想要見上你一面,可真的很困難。”
“嫂子,我的確是有點忙。”蕭布衣拍拍桌案上請帖,苦笑道,“你看這些就應該知道,我的確沒有太多的時間。”
紅拂女裝作沒有聽出蕭布衣的言下之意,住下來一樣地坐下來:“三弟,當初我見你的時候,就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
“嫂子有話直說吧。”
紅拂女面不改色,侃侃而談:“今天看你是主要目的……”
“那次要目的呢?”
“次要的目的嘛……”紅拂女伸手入袖,拿出綠油油的一塊玉來,“三弟,這塊玉是我專門為你求來的富貴玉,只要你帶上,我想以後必定大富大貴,貴不可言。”
蕭布衣看了眼那塊玉,懷疑是門板後面那塊玉的改良版,起身推辭道:“謝謝嫂子的好意,只是怎麼好意思讓你破費?”
“有什麼破費不破費的,家裡很多……”紅拂女突然捂住了口,“我說家裡很多時候,也是仗著富貴玉才發達的。三弟,你一定要收下,不然就是看不起嫂子。”
蕭布衣接過富貴玉,只怕從此黴運纏身,如果李靖家那也叫發達的話,婉兒住的柴房可以叫做宮殿了!想起婉兒的時候,蕭布衣心中尋思,反正自己太僕府房間也多,不如讓婉兒搬過來也好。
蕭布衣接過玉去,紅拂女一把又搶過,給他戴在了脖子上,正色道:“我知道你忙,那我就長話短說。布衣,你知道,你二哥有能力,但不會溜鬚拍馬,東都十年,不過是個芝麻官,哪裡像三弟,只幾個月,就已經做到太僕少卿的位置上!”
蕭布衣心道敢情我就是溜鬚拍馬的代表:“嫂子,二哥素有大才,你放心,總有一天可以揚名天下。”
“什麼揚名天下?”紅拂女嘆息一聲,臉上終於有了無奈,“我十年前就以為他可以揚名天下的,但十年你可知道有多久?十年……”紅拂女撫摸眼角道,“十年就是換來了等待,換來了皺紋,換來了張雞婆這個名聲。十年對我來說,只是一瞬,十年對我來說,又比一生還要漫長!”
蕭布衣沉吟道:“嫂子,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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