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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司馬長安是用劍的,他及時帶人趕過來,對安伽陀的死卻漫不經心。他的鞋尖帶有一點紫紅,那好像是鮮血,會不會是安伽陀的血?
天機,人意?蕭布衣想到這些,不寒而慄。才轉過巷口,李淳風就膽怯的迎了過來,喏喏道:“蕭大人,我見官兵太多,就躲了起來,你可別見怪。”
蕭布衣拍拍他的肩頭:“我如果是你,只怕早跑的無影無蹤了。”
李淳風精神大振道:“蕭大人,你真會說話,安伽陀死了嗎?”
索命豔舞(2)
“你怎麼知道?”蕭布衣倒有些奇怪。
“師父說的。”李淳風有些自豪道,“師父看人面相極準,他說前幾日見安伽陀印堂發黑,定有大難,安伽陀又一直對別人說,自己洩露了天機,定遭天譴,這不,老天收他了。”
蕭布衣沉默半晌才道:“原來如此。”
二人迴轉袁天罡住的地方,發現袁天罡居然還在喝酒。蕭布衣失笑道:“袁道長,外邊如此熱鬧,你倒坐的安穩。”
“我算定你們沒事,別人我如何管得了許多。如果要在冰天雪地去看熱鬧,或者是在家喝暖酒的話,我寧願選擇後者。”望了眼蕭布衣手上的書卷,袁天罡有些詫異道,“這是安伽陀之物,難道安伽陀真的死了?”
蕭布衣預設,把書卷丟給袁天罡:“麻煩道長幫我看看,這裡有天機方面的內容嗎?”
袁天罡展開翻了翻,遞還給蕭布衣道:“沒有,是摸骨之法。”
蕭布衣不接書卷:“道長並不詳細翻閱此書,是否覺得此書不堪一閱?摸骨之法也是相術的一種吧?”
袁天罡微笑道:“摸骨稱骨都是相術,貧道雖和安伽陀不熟,卻知道此人學究天人,每做高深的言論。我本來以為他只是研究天機,沒想到他對相人也大有研究,此書並非不堪一閱,而是貧道只怕看了摸骨之書後,會捨不得還給蕭公子,索性不看。”
蕭布衣長身而起:“道長喜歡,就送給道長了。天色將晚,我……”
“蕭公子等一下。”袁天罡突然道,“你可記得我曾說你眉梢額頭有黑雲籠罩,近日只怕有血光之災?”
蕭布衣雙眉一揚:“敢問道長,如何破解?”
袁天罡苦笑道:“破解方法就是遠離東都是非之地,可我看蕭大人多半不會這麼做。”
蕭布衣緩緩點頭,“目前我不想走,也不能走。不知道長可看出我血光之災應在哪裡?”
袁天罡目露難色道:“蕭公子,貧道其實也不知道。你要知道,命由己作,福由心生,同樣,這禍也是由心而生反映到面相。貧道觀人面相推測,卻也不過是由人而斷,蕭公子雖是豁達,不經意間卻愁眉緊縮,殺機暗藏,這說明蕭公子已經處身一不得不應付的漩渦之中,貧道說是預言,其實不過是提醒而已。”
“多謝道長提醒,不過我想生死由命,富貴在天,蕭某不求害人,但求自保,唯有小心應對就好。”
“蕭公子勝在豁達,強在置身事外,”袁天罡微笑道,“人一偏執,禍端必生,很多事情,公子順其自然就好。”
蕭布衣點頭謝過袁天罡,已經大踏步離去。
迴轉太僕府後,蕭布衣直想拿出龜殼敲碎聽個響,推門進去,才發現貝培居然坐在房間裡。見蕭布衣進來,貝培輕聲道:“你回來了。”
“貝兄有事?”
“出塞時,蕭兄救過我一命。”今天的貝培沒有咄咄逼人,扭過頭去,只是望著紅燭。
“若沒有貝兄,出塞的時候我早就死在歷山飛之手,何來此後的救你?”
貝培站起來,遞給蕭布衣一件黑黝黝的東西:“我出手向來都有目的,你救我卻是發自內心,如此一來,我總覺得欠你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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