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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和李玄霸兄弟鑽入一輛豪華馬車離開後,李淵拉住李建成的手,來到一間房內,低聲問道:“建成,玄霸為何要找蕭布衣?”
李建成猶豫一下,道:“可能是為天書一事?”
“荒唐。”李淵怒容滿面,“聖上最近多疑,我幾個月前稱病不敢見聖上,聖上就問我死了沒有,玄霸今日找蕭布衣問天書,可是怕我死的不夠快嗎?” 。。
大捧臭腳(8)
“我倒覺得蕭布衣此人真的不差,”李建成安慰道,“爹,這人頗為中庸,我們只要不得罪他,他倒也不會踩我們上位。都說他當初在武德殿是讓了馮郎將,他既然連馮郎將都不踩,我們李家和他無冤無仇,想必更不會找我們的麻煩。再說玄霸心思縝密,天書一事,京都不知為何已經傳開,既然玄霸向蕭布衣問及天書,想必有他的打算。”
“什麼無冤無仇?”李淵皺起眉頭,重重的一擊桌案,“世民無知,為柴紹的事情得罪了蕭布衣,我一直在想辦法補救。我和李靖素來不和,又因為要馬兒的事情,再次得罪蕭布衣,蕭布衣如今火的一塌糊塗,聖上,皇后,可敦和裴閥四股勢力捧他,我懷疑他是裴閥捧出來的擋箭牌,專門用來對付那些舊閥之人。但是他不見得能對付那些根深蒂固之人,我們兩次得罪他,難免不讓他拿我們開刀立威,這樣一來,李家危矣。”
“那父親覺得應該怎麼辦?”李建成大皺眉頭。
“高士廉因為斛斯政的緣故,已經下了死牢,皇后也不說情,我只怕他是凶多吉少。高士廉如果死罪,那我們更要小心,避免被牽連。我讓世民和長孫無垢的婚事先緩緩,就是要看情形,沒想到又出來柴紹這事,你告訴採玉,這段時間遠離柴紹,莫要走得太近。”
李建成無奈點頭道:“一切都聽爹的主意!”
蕭布衣不知道,自己提防李氏父子的時候,李淵這個唐高祖也在提防著他,而且怕他怕得厲害,為他不惜拆散兩段婚姻。坐在馬車上,聽著車聲轔轔,見李世民望著自己在笑,蕭布衣忍不住問:“我臉上長了花?”
“蕭大人臉上倒沒有花,我只想看看蕭大人到底哪裡與眾不同,竟然能做出這麼多驚天動地的事情。世民不才,倒想跟隨蕭大人左右見見世面。”見蕭布衣噴飯的表情,李世民不解道,“蕭大人,世民哪裡說錯了?”
“二公子其實會有更好的發展,我想只要再等上一段時間。”
李世民只以為蕭布衣是託詞,還要再求,李玄霸卻道:“世民,蕭大人說話每有深意,你要細心的體會。”
李世民有些失望,沉默片刻,又是有說有笑起來。
馬車進了紫微城,行到福順殿前停下。三人入了正殿,楊廣和皇后高高在上,一旁案几旁坐著宇文述和裴蘊,宇文述身後立著兩人,其中一個竟然是宇文化及。
一見這兩人,蕭布衣就知道今日這場楊廣的召見不好應對。
除這幾個人外,還有一人,坐在楊廣的下手旁,自斟自飲,就算三人入殿,也不理會。那人儀表堂堂,異常的孤傲,不但不給蕭布衣三人面子,連楊廣的面子都不給。
蕭布衣知道,那人多半是齊王楊暕,楊廣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元德太子早死,三兒子楊杲年紀尚幼,這個齊王楊暕是楊廣的二兒子,自以為是帥哥,又是王位的繼承人,囂張跋扈,有時甚至都不把老爹放在眼中。
三人施禮。
蕭皇后招手道:“世民過來坐,這些時日少見你了,今日是你母親的祭日吧?”
李世民眼圈有些發紅:“多謝皇后娘娘的牽掛。”
蕭皇后有些惘然:“我如何不記得,我是記得,這才讓聖上招你們入宮。你母親過世已久,你們就莫要傷心了。聖上,世民這孩子也長大了呢。”
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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