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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粘在她身上了,十足十的猥瑣大叔!
美人,絕色美人啊!
沈畫望著大漢嘴角可疑的涎液,眸底閃過一絲厭惡之色,心裡卻是暗暗驚訝,這傢伙眼力倒是不錯,憑她現在的實力,偽裝之術自然也是不差的,不想竟叫這大漢一眼看穿,果然有些門道。
沈畫忽然出手,纖手按地,塵土飛揚的同時,一道幻氣已經從地底鑽了過去,在地下一道道分裂開來,蛛網一般將大漢所站之地包攏住,僅僅三五秒,整個土坡便炸開,一張幻氣化成的氣網從地下騰飛而起,向大漢攏起。
大漢眼睛一亮,臉上露出驚奇之色,旋即朗聲笑起:“小娘子有點意思,實力不錯啊!”
他一邊長笑,中氣十足,一邊不知從哪拿出一把刀,刀柄是粗厚的重鐵所制,刀身呈黑色,沒有鋒利的刃口,但在陽光的照射下,那一片黑中卻泛著奇異的冰藍。
他將整柄刀高高提起,往地上一紮,一股霸烈的冰寒之氣瞬間將沈畫方才的氣網給震了下去,甚至整個地面都結出細碎的冰渣。
“烈冰斬的威力不錯,不愧是丘藍第一賞金獵人,奎烈!”沈畫面上含笑,聲音輕如風語,脆若風鈴,卻令大漢渾身的寒毛都炸開來。
“你是誰?”奎烈收起眸中的淫邪光芒,眯起眼冷冷注視著她,眼中精芒閃爍,毒蛇一般,哪裡還有方才那猥瑣大叔的形象。
十年前,他在丘藍接下一樁懸賞任務,不想那任務極其危險,他還因此被人追殺,不得不躲到西琨來,在那處鳥不拉屎的地方躲了十年,總算避過了風頭,前些天在城門口看到那些懸賞任務,一想到那麼高的懸賞金額只為捉拿一個看起來沒什麼威脅力的女人,他忍不住手癢心癢,打算復出。
在西琨十年,他雖然日子過得緊巴了些,但風聲已過,且他形象發生了不少的變化,原以為世上再無人認得他,不想今日,他卻被一個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女娃兒看穿了身份,怎能叫他不驚駭!
奎烈當下不敢馬虎,雪烈刀舞得呼呼作響,十年雪藏,今日再次綻放異彩,霎時間寒戾氣芒震出,正個山坡都震了震,寒風呼嘯,颳得人臉刮子生疼,像一片片的寒刃切割著人體。
沈畫一身白衣袂袂而立,雙手負在身後,如那飄零的雪花,恬靜無聲,寒戾之氣半分都沾染不上,奎烈大驚,另一手又覆住雪烈刀柄,抬手向沈畫劈去,只見她輕輕一側身,便輕巧地避了開來,那一斬將整個山坡斬裂,卻沒能傷她分毫,連衣角都不曾碎上一點。
連番攻擊不著,奎烈的怒氣消了不少,氣喘吁吁地望著沈畫,罵道:“光會躲算什麼本事,有種你還手!”
沈畫哼了哼氣:“就怕我還手你擋不住。”
“笑話,就是白家家主在這兒也不敢對老子這麼囂張,你一個黃毛丫頭,也敢向爺叫囂……啊,你偷襲!”
沒等奎烈罵完,便又捧著腳直跳,不多時,他的後脖子和腰間又是一陣針刺一般,又疼又酸,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他脖子上爬過,他抬手狠狠在自己脖子上一摁,將那東西捏出來一看,熾尾蠍!
熾尾蠍是一種能夠發出熱毒的蠍子,普通人一旦被它蟄到,渾身發熱直至癲狂而死,有修為的人雖然能以幻氣化去熱毒,但被蟄到的話即便不死,那熱毒一旦入體,也夠難受一陣了。
可是,熾尾蠍不是生長在西北丘藍和西琨交界的炎窟沙漠麼,怎麼會跑到這裡來?
顧不上多想,那鑽心的痠疼熱麻折磨得他渾身難受,奎烈手狠狠一捏,那東西瞬間死絕,卻化為細碎的紙片落下,他微微一怔,那是,神畫?
“難道我出手還得向你報備一下?”沒等他反應過來,沈畫嗤笑一聲,隨手一點一掀,他就如玩偶一般,體內的幻氣像是被禁錮了一般,四肢動彈不得,身體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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