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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案几流下來,落在她的裙子上。
她趕緊放了水瓶,要取帕子去擦,手還未碰到帕子,一隻手已經攥住帕子放到了她的裙子上。
又又已經跑遠,重華半蹲在她身旁,神色十分嚴肅地道:“這麼大的人了,總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鍾唯唯本來已經覺得自己生氣很沒有理由,聽到這句話,想起他當初故意當著她的面,對著呂純說這個話,火氣一下子就躥了起來:“燙的又不是陛下,陛下著急什麼?”
重華也不生氣,在她旁邊坐下,順手把案几上的水漬也給擦了,淡淡地道:“燙著我娘子了,你說我著急什麼?”
鍾唯唯磨牙:“誰是你娘子?我是要出宮的。”
話音未落,鼻端就嗅到一股熟悉的墨香味兒。
重華的唇貼上她的唇,唿吸滾燙,動作卻溫柔繾綣極了。
就像是三月裡的春風,輕輕拂過葉稍,甜美又溫暖,讓人流連沉醉。
鍾唯唯先還掙扎,漸漸地就不掙扎了。
兇悍地把他推翻倒地,再爬上去騎著。
原本是想要弄他兩下出出氣,但是對上重華的眼神,她就洩了凶氣。
重華身上還穿著玄色繡金的帝王袍服,他仰面躺在錦席之上。
面若春花,目若秋水,期待又渴求地看著她,一副迫不及待想要受蹂躪的可憐樣。
鍾唯唯莫名其妙紅了臉,口乾舌燥。
她想起了做過無數次的那些夢,想起夢裡的場景,再察覺到重華身體的變化,就像做了賊似的心虛窘迫。
虛張聲勢兇一句:“再敢亂碰,我就打死你!”
飛快起身要往下熘,卻被重華一把掐住了腰。
他的眼睛前所未有的黑亮,盯著她,眨也不眨。
鍾唯唯的腦子一下懵了,心緊緊揪成一團,就連唿吸都不會了。
好半天,才勉強擠出一句:“你……”
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騰空,再重重仰倒在錦席上,重華隨即翻身壓了上來。
他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摟住她,兇悍飢渴地吻住她。
撬開貝齒,長驅直入,恨不得把她胸腔裡的空氣全部吸光,一點都不給她留。
鍾唯唯差一點暈過去,等到她稍許清醒些,她的手已經穿過重華層層疊疊的袍服,停留在他的腰間,撫摸著他光潔緊實的腰,似乎還有往下移動的嫌疑。
啊,不對,她只是這樣想想而已,並沒有想要變成現實。
鍾唯唯像是被燙了一樣,火速往回收手,卻被重華現場抓住,他隔著衣服按住她的手,語氣曖昧,眼神勾魂。
“嗯……”他拖長了聲音,沙啞著嗓子問她:“你剛才想做什麼?”
鍾唯唯窘迫得不行,嬉皮笑臉地道:“夢遊。微臣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掙扎著要收手,重華抓住不放,在她耳邊低聲問道:“若你不知是在做什麼,等朕依葫蘆畫瓢,照樣來一次,你就知道了。”
重華眸色漸深,鍾唯唯知道他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
她索性不收手了,將閒著的那隻手撫上他的臉,低聲道:“不行,我還在生氣呢。”
重華愉悅地笑了起來:“生什麼氣?韋桑麼?有人非得送我一份厚禮,求我借間房給他女兒住,不相干的人和事,這個你也要生氣?”
鍾唯唯冷笑:“我也想要別人送我一份厚禮,然後借間房給他住呢,陛下答應麼?”
重華收了笑容:“不答應。”
鍾唯唯趁勢抽身:“我也不答應。”
見重華要辯解,她伸一根手指按住他的唇:“噓……道理我都懂,心裡也很明白。但是明白道理是一回事,真正遇事又是另一種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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