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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震動的聲音。我停下動作四下裡找，連床都挪了，沒找到手機。可是那震動的聲音卻響個不停。

也可能在隔壁，我這樣安慰自己，我出去到走道里拍隔壁兩家的門。拍了幾下都沒一點兒動靜。

物業上的水電工老陳剛好路過，對我說：&ldo;別拍了，這兩家都沒有人。&rdo;

我當時只看他手裡掂的傢伙知道他是物業的水電工，他姓陳是我後來才知道的。我對老陳說：&ldo;我屋裡老有手機震動的聲音，到處翻也找不到手機，就以為是隔壁的，吵了這麼久也不接。&rdo;

老陳信步走到我屋裡站住聽了一會兒說：&ldo;沒聲音啊。&rdo;

我隨後進屋，可不是嗎，一點兒聲音都沒有。

&ldo;你這屋很乾淨，以前空調，熱水器都有。住這屋的那個女孩子搬走時就拆走了這兩樣，其他的一樣沒動。&rdo;老陳說。住戶裝電器或者修水籠頭找老陳的時候多，所以老陳對這裡面住戶的情況比較熟悉。

&ldo;那女孩子是做什麼的?&rdo;我問。

老陳猶豫了一下說：&ldo;是做雞婆的，叫吳小燕，人很漂亮。&rdo;

老陳說人很漂亮時那一臉饞相，我懷疑他也上過吳小燕的床。

&ldo;是不是長發，大眼睛，喜歡笑，喜歡穿一件白色碎花裙?&rdo;我揮舞著手比劃著名問。

老陳一臉玩味：&ldo;你們認識啊?&rdo;

來兩天就和她做了三次我能不認識嗎。怪不得那麼喜歡上我，原來是個雞婆。

我對老陳搖搖頭。然後在那片碎玻璃裡發現一樣東西，是一張八村照片。我把它撿出來。就是我夢裡的那個女子的。把那照片遞給老陳看，老陳點點頭說：&ldo;就是吳小燕的。&rdo;

剛才掃碎玻璃時，沒發現這張照片啊。老陳把照片給我，我扔在碎玻璃裡，一塊兒收拾出去倒進外面樓梯口的大垃圾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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