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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其實我還是想聽句實話,當年我縫的那隻兔子,你……」
「扔了。」
「一隻玩偶兔子而已,不佔地方的,你留下它也沒什麼。」
「和佔不佔地方無關,多餘的東西就應該扔掉。」姜玄月背對著他,語氣很是平淡,「對於我來講,那隻兔子和你一樣,都挺多餘的。」
「嗯?」
「所以凌旭說得也有道理,我但凡有感情,這些年都會給你點回應——可惜我沒有,我只覺得你煩透了。」
許久,身後毫無聲息。
大約是見效了,能讓某些人知難而退了。
姜玄月已經回到了房間,她隔著一面鏡子,饒有興致和齊雲肆對視。
她從他臉上看到了幾分失落的神色,而後聽見他低沉開口。
「月月,我沒想到你居然……」
她眉梢微挑,等著他講下去。
但齊雲肆的思維,永遠能搭上最意外的那一根弦。
「你居然願意和我說這麼長的一番話!你之前可從來不和我說這麼多話的!」他語調驀然上揚,甚至還激動拍了下大腿,「你可別聽凌旭胡說八道,他那屬於心理陰暗,想挑撥咱們之間堅不可摧的關係——真正的感情需要回應嗎?就算你不回應,我天天也挺快樂的,要他來多管閒事?」
「……」
姜玄月強行按捺住了拔刀的衝動,她頭也不回朝門外走去。
「誒?去哪啊月月?這屋裡有沒有拼圖,咱不找找了?」
「滾。」
趙星海運氣不錯,他這會兒工夫找到了兩張新的拼圖碎片,而這兩張拼圖的內容還非常相似,都畫的是一匹馬在奔跑,拼圖邊緣露出半截牛尾巴。
看上去這是歌謠裡「馬追牛」的場景沒錯,唯一的不同之處在於馬的外觀,一匹是長了刺的白馬,另一匹是長了角的黑馬。
他一開始是不確定的,將兩張拼圖都塞進口袋備選,結果後來遭遇了十二生肖裡馬銅像化身的兇獸的追逐,才恍然大悟。
判斷拼圖的標準不僅僅是歌謠的歌詞,還有生肖兇獸對應的具體形象。
這意味著他們就算不想撞見那些怪物,也不得不去找,否則就無法辨認拼圖真偽。
真太缺德了。
……
空間變換仍在繼續。
受傷的凌旭,在這樣的遊戲模式裡,可想而知是處於絕對劣勢的。
他狀態不佳,卻完全沒有喘息的餘地,甚至運氣也很衰,兩三次都直接被傳送到了生肖兇獸的面前。
比如這一次,他剛落地,就和走廊盡頭那條形似蜈蚣的大蟒蛇打了個照面。
大蟒蛇移動速度極快,四處亂竄,堪稱勞模,它在鎖定目標的一瞬間就貼地疾行,朝著凌旭高速襲來。
這種時刻,正面迎敵顯然不是明智之舉,凌旭也不傻,他當機立斷向另一側的樓梯奔去。
誰知倒黴就倒黴在,那匹不久前才騷擾過趙星海的、長了鋒利尖角的黑馬,也正從另一側樓梯趕來。
兩面夾擊,躲是躲不開了,只能開戰。
他深呼吸以平復傷口間歇性的疼痛,臉色沉鬱,反手抽出了別在腰間的四稜刺。
第16章 老鼠 你怎麼這麼像立flag呢?
凌旭的實戰耐力極強, 即使在受傷狀態下,他也依舊堅持和蟒蛇與獨角黑馬纏鬥了十分鐘。
當然,幸好空間變換的間隔只有十分鐘, 時間拖得再久,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 恐怕他就得交代在當場了。
這一次他傳送的地點還算可以, 因為終於傳送到了隊友身邊。
雖然位置稍微偏移, 他又站立不穩, 不幸把趙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