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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雲肆隨手扯出一條絲巾,在自己領前繫了個蝴蝶結:「這是老闆的房間吧?東西也是他的東西。」
趙星海眼神古怪地打量他:「你好騷啊。」
「謝謝。」齊雲肆笑眯眯轉向姜玄月,「月月喜歡嗎?要不我也幫你係一個?」
「滾開。」
「好嘞!」
……
最後三人分別拿了一條絲巾,齊雲肆系在領前,姜玄月系在手腕,趙星海系在皮帶上,他們帶著各自對時尚的理解,前往文常大廟。
他們原本不清楚文常大廟的具體位置,幸虧趙星海從老闆的屍體身上搜到了一張地圖,以及麵包車的車鑰匙。
齊雲肆讚美他:「老趙真不愧智勇雙全,沒有你我和月月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不必,我也就是搜了個屍體而已。」趙星海坐上了麵包車的駕駛座,自覺充當司機,「我主要害怕姜出去隨便找個人,拿刀脅迫人家帶路。」
姜玄月涼颼颼開口:「那不更省事兒嗎?」
「對,祖宗你說什麼都對,所以你只需要在後排歇著就行了,我來開車找路。」……
就這樣,趙星海憑藉自己天然良好的定位搜尋能力,根據地圖一路找過去,終於在午後時分,到達了位於山區的文常大廟。
這個時間段似乎屬於教徒參拜的高峰期,寬闊的廣場上熙熙攘攘,99節不規則臺階之上,巍峨雄偉的主廟和偏殿呈鈍角朝兩側分佈,數一數共有十三座。
湊近了才發現,不管信什麼神的教徒,絲巾都是系在心臟位置的,系法類似麥穗結——合著他們都系錯了。
而且這些教徒極其虔誠,一步一叩沿著臺階磕頭上去,有的人甚至因為磕得太用力都出血了,仍舊堅持不懈。
趙星海小聲問:「咱們為了表現得真實點,是不是也得象徵性磕兩個?」
「象徵性磕兩個沒用,你總不能中途又站起來吧?」齊雲肆說,「要磕就得磕全套的,但我不想磕。」
「那這麼堂而皇之走上去,是不是太招搖了?」
「咱們問一下月月的意見,月月你……誒你幹嘛去啊?」
事實證明,姜玄月根本沒有這些顧慮,她已經大步流星向上走去,在周圍一群跪地磕頭的教徒中間,顯得格外醒目且理直氣壯。
然後她就被一名路過的教徒攔住了去路,對方膀大腰圓留絡腮鬍,怒目圓睜地盯著她。
「你也是屠神的教徒?敢對屠神不敬,應該被抓去獻祭!」
他說著,劈手就要來掐她脖子,打算將她扯下臺階。
第4章 文常大廟 除了你我不可能對任何女人摻……
那名男教徒少說得有一米九,身材壯碩跟鐵塔似的,和姜玄月面對面站著,對比極其懸殊。
很顯然,這種程度的懸殊令他產生了無限的自信和優越感,他當場就要掐著姜玄月的脖子,將她扯離臺階施以懲戒。
說時遲那時快,姜玄月拔了腰間右側的刀鞘,輕輕巧巧格擋,也不知擊中了什麼穴位,令他當場手腕發麻,怎麼也使不出力道了。
而她的另一隻手,已經將刀尖抵在了他的肚子上。
「別廢話,也最好別反抗。」她淡聲道,「否則我把你內臟都剜出來燉湯,給你親愛的屠神大人開葷。」
男教徒哪裡肯信,憤怒令他矇蔽雙眼,他不僅試圖奪刀還破口大罵,可見信仰屠神沒什麼不能講髒話的忌諱。
「該死的小賤人,你以為這些邪門歪道就能嚇住我?我絕不能讓你這種狗一樣卑劣的傢伙玷汙了屠神的榮耀!我……」
話音未落,姜玄月面無表情,直接將刀尖扎進數寸還旋了一圈,她的刀鋒利到能削金斷鐵,捅個人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