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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前幾次送的也是這玩意兒,那應該不是丟了,而是被蕭何扔了,畢竟用這種彩紙還疊成這個形狀的東西,正常人都管它叫——情書。
蘇琦君不用想也知道這紙和折法是周小樂教他的。
她抬頭看路至祈,「你確定要這麼送?」
路至祈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內容我都是斟酌過的,語氣也挺好的,我會點到為止的,不會下手太重。」
蘇琦君擔心的才不是這個,「要不你換張白紙寫?」
路至祈不幹,「白紙多不吉利啊!投降才用白的呢!」
……蘇琦君不想說話了。
她轉身就走。
路至祈掛在牆上喊:「一定要親手給他,他要是不在你就下節課再給!」
…
一班門口,蕭何看著蘇琦君手裡的信紙,原本垂在身側的手揣進了口袋,「雖然你是女的,但你是個a,不太好吧。」
蘇琦君眼神冰冷,看傻逼似的看他,「戰書,小路給你的。」
蕭何挑眉,「路至祈?」
蘇琦君點頭。
蕭何看了眼蘇琦君手裡的東西,淺綠色,心形……
蕭何避嫌似的手從口袋裡拿出來,接過信紙,「呃,你們管這玩意兒叫……戰書?」
這話問的好像蘇琦君的腦袋跟路至祈一樣有什麼問題似的,她發誓這是她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幫路至祈幹這傻逼事。
蘇琦君說:「沒錯,就是戰書。」
蕭何捏著綠色信紙,一臉懷疑的問:「真的是他給我的?」
蘇琦君耐心有限,「你一個alpha廢話怎麼那麼多?」
蘇琦君拔腿就走,她能容忍路至祈這個傻逼,但絕對容忍不了其他人在她耳邊反覆提醒她路至祈有多傻逼!
上午蘇琦君打了吳天,下午她就來找蕭何,杜遠躲在教室裡,看見她走了才敢出來,「她找你幹什麼?」
蕭何捏著信紙輕輕搓了兩下。
杜遠把信紙搶走,「我操,不能夠吧,她不是個a嗎?」
蕭何把信紙搶回來,「你手怎麼那麼欠?」
杜遠驚訝的看他,「講道理,這一年多你的那些情書都是我幫你處理的,」杜遠指著他手裡的綠色信紙,「別告訴我你好這口!」
蕭何瞥了他一眼,「你懂個屁,這是戰書。」
杜遠指著自己那不夠帥氣的臉問:「你看我像傻逼嗎?用彩色信紙疊成心形的戰書?這是想跟你床上約架嗎?」
蕭何笑了下。
他也奇怪呢,為什麼給他的戰書是心形的。
徐凡上午讓他等第三封戰書,這麼說之前還有兩封,如果是折成這樣……蕭何在心裡嘖了一聲,居然錯過了兩次。
真可惜!
看著手裡折的利索熟練的信紙,蕭何眯了眯眸子,他是經常折這種東西麼,怎麼能折的這麼好?
上課鈴響了,蕭何回到教室,不太捨得拆這看似情書的挑戰書,畢竟這東西不拆像情書,要是拆了,裡面指不定是什麼內容。
把玩了一節課,快下課的時候蕭何還是拆了……
【下午放學西街衚衕不見不散,不要害怕,就是友好的切戳(劃掉)搓一下。
挑戰人:路至祈】
嚯,還真是戰書。
字寫得不錯,要是沒有劃掉那一筆和劃掉後仍然寫錯了的那個字,這應該是一封很完美的挑戰書。
蕭何每一個字來來回回的看了好幾遍,最後還把「切搓」的「搓」劃掉,在上面改了一下「磋」。
西街衚衕……
西街那麼多條衚衕,他說的是哪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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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