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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何眯著眼睛看他，「再做一遍會怎樣？又不需要抽血，只是機器檢測。」

路至祈抵著頭：「我不。」

蕭何的手隔著腺體貼輕輕摩挲他的腺體，故意散發出檀木香的氣味將懷裡的人包裹。

路至祈呼吸一凝，愕然的看他。

蕭何微笑，「說謊了？」

「……沒」

蕭何釋放的資訊素加重。

剛剛才被標記過，蕭何的資訊素對路至祈有著相當大的誘惑的同時也震撼著他，路至祈聞著這股無法抗拒的檀木香，臉頰泛紅，心跳加快。

蕭何嘴唇貼在他的耳邊，低聲道：「阿祈，騙我開心嗎？還需要再多點嗎？」

「不，不要了。」路至祈怕了，畢竟是在發情期，標記了並不代表發情期過去了，再被他勾引一會，他怕自己忍不住把忍撲到。

蕭何在他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能聞到我的資訊素嗎？好聞嗎？」

路至祈額頭靠在蕭何肩上，臉紅的喃喃：「聞得到，好聞。」

從醫院出來的時候，路至祈被裹的像只蠶蛹，圍巾帽子全部帶好，只露出一雙眼睛和一截指尖，另一隻手被alpha的手掌包裹，渾身上下一點氣味都不露。

蕭何此刻將alpha的佔有慾表現的淋漓盡致，他的oga，誰都不許聞！

晚上蕭何住在路至祈家，路至祈聞著檀木香的氣味入睡的，第二天早上醒來，路至祈第一句話就是「給我聞聞你的資訊素」。

知道自己不是一時間受到了刺激才能聞到蕭何的資訊素，路至祈這才放心。

醫院這邊，周小樂始終沒有完全清醒，醒過來也只是呆呆的眨眨眼，不認人，很快就又睡了過去。

一直到週二下午，路至祈接到護工的電話，說周小樂醒了，但好像有點不對勁。

晚上一放學，路至祈他們就來了醫院，周小樂坐在病床上看著窗外發呆，以往那個沒心沒肺的周小樂就像變了一個人。

「小樂。」

周小樂轉過頭，看著走進來的人，其中有四個都是alpha，他有點害怕，「你們，你們認識我？」

路至祈心裡咯噔一下，「周小樂，你說什麼呢？」

周小樂看著路至祈，「你是oga？」

路至祈不喜歡他這種陌生的語氣，「我他媽長得像oga？」

周小樂點頭：「嗯，像。」

路至祈：「……」

周小樂看了看徐凡他們，問路至祈：「你們是來看我的嗎？」

路至祈皺眉：「我們是來打你的。」

周小樂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杜遠拉開路至祈，「你別嚇唬他。」

杜遠問周小樂：「好點了嗎？」

周小樂看著他，「你是誰？」

路至祈急了，抓著周小樂的肩膀大聲呵斥：「周小樂你他媽別跟我鬧！這種玩笑一點都不好笑！」

蕭何攬著腰把路至祈拉開，路至祈急的眼圈泛紅，他掙開蕭何手，使勁按護士鈴，護士推門進來就被路至祈抓著問：「他怎麼了，你們把他怎麼了？」

路至祈叫的聲音太大，驚動了好幾個巡房護士，護士找來了主治醫生，就是之前給周小樂做手術的王大夫。

「小路你冷靜點，」王大夫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激動，你們出來我跟你們說。」

幾個人跟著去了醫生辦公室。

王醫生說周小樂是因為發情熱持續時間過長，再加上腺體嚴重受損導致的記憶損壞。

「之前我也見過這種發情期不打抑制劑導致腺體損壞影響記憶的案例，有些人會隨著腺體康復逐漸恢復記憶，但案例也不能說明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