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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容易受傷,甚至傷得再行不得事。調製於女人,多是引熱那花//戶之用,合歡雙美;若有渾身燥熱之症那藥中必有另添,為的是誘那不情願之人著不得衣衫,如此冰水激解最是見效。
初見魚兒之症,他心痛之下當即診定,可當人沉入湖中,她不醒不掙,嗆了水都不知搏。身子這麼軟,漂在水中對這黑暗的冰窟絲毫不起半點反應。難道中毒如此之深?賽罕強壓著心裡的不安,輕輕將她的脖頸挽起,低頭捏了鼻想為她渡氣。可誰知那口中泛著水,眼睛迷離根本不知接!賽罕心一慌,放開她的腰去捏她的下頜,她的身子便開始斜漂起來,那抓著他衣襟的手也慢慢放開。
賽罕一驚,趕緊一把撈住!心底突然騰起狂躁,難道當真是醫者不自醫??這,這究竟是怎麼了??他死死抱著她,低頭封了她的口,誰知用力太急,唇磕在兩齒之間殷出了血,血腥泛在口中,頭腦突然驚醒!是了!阿日善那廝定是不單給她用了春//藥,還用了麻痺神經、迷昏之藥!一刻頓悟,立刻在脖子後找到穴位,狠狠一掐。她身子一抖,嘴巴立刻合閉,被他摁著雙唇緊緊相吸。得了氣息的人手腳轉瞬就生了力氣,開始奮力掙。
賽罕一把拖了她就往水上游,雅予不會水,口鼻浸嗆,周遭窒息的陰冷彷彿地獄一般,驚慌中她拼命撲騰,全是不知這給那救命之人增了多少煩難。
好容易露出水面,賽罕用力打起一個浪花將她劈暈過去,那混掙的人這才軟塌塌任憑拖拽。及到岸邊,賽罕把她抱了起來。毯子早已丟在水中,此刻的她赤//身//裸//體,賽罕輕輕放下倚在懷中,趕緊脫下自己的袍子給她裹緊。
人還昏昏沉沉,賽罕掐了掐人中,疼得她一激靈醒了過來。這一透了氣就想大口大口地喘,豈料湖水殘存在耳鼻中,嗆得一陣猛咳。
賽罕也不知是怎的,平日常在冰水中泡的火熱此刻竟是半點不存,抱著冰冷的她,自己也似沒了熱氣,想過給她一些都無能為力,只有手難持輕重地摩挲著她的背。
咳出最後一點水,雅予這才平息,抬起頭,瞪大了眼睛。這半日的一切在腦中模模糊糊根本理不出頭緒,怔怔地看著眼前這溼漉漉的人,那眼神比毒中還要迷茫。
雙手撥開那粘著的溼發,賽罕捧著她的臉龐,“魚兒,魚兒,說話,說話,魚兒!”
雙唇哆哆嗦嗦泛著青,看著他想喊卻是出不了聲,被這一聲一聲趕著,只覺那氣息卡在喉中,疼澀難忍。眼看著他眼裡的顏色發了狂,雅予突然心慌,用盡全力喊出聲,“賽……賽罕!”
“是!是我,魚兒!” 他好似也冷得厲害,緊緊抱著她,彼此的抖根本不覺。
“賽……賽罕……”一刻叫醒了他,也叫醒了自己,雅予踮著腳尖急急道,“他,他,那個……”
“噓,我知道,我知道……”賽罕低頭,冰冷的唇落在冰冷的臉上,一寸寸撫過含住那顫顫的哭腔,像是對她,又像是自言自語,“莫怕,莫怕,他沒碰著你,沒碰著……他沒碰著你。”
雅予已是冷得沒了知覺,不知道身在何處,不知道那寬大的袍子下自己一/絲/不/著,唯剩的一點精神只記得之前絕望的恐懼,此刻看著他,聽著他,心就安,不停地點頭。眼睛一眨不肯眨,生怕這一切只是自己那求死的念頭一時恍惚出的幻像,死死盯著這張臉,這將她扼得窒息的懷抱……
……
一路騎馬往回趕,諾珠心急如焚,大禍臨頭,她卻不知往哪裡去究那根源!掩不得、藏不得,這一番禍事誰來承當?!正是想趕緊回去找大姐商議,誰知將將出了林子,忽地瞥見湖邊兩人緊緊相擁,心道真真不知好歹,還有功夫在這柔情蜜意!趕過去正是想喝問,這才驚見兩人渾身溼透的形狀。
諾珠趕緊跳下馬,把將才為了毀滅痕跡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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