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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衝在了身上,力道狠竟是將他撞得向後一仰,雙臂緊緊將她攬住。
一場死劫逃過,諸方事畢,他的心也落了地。陰暗的地牢裡一百多個日夜再無旁的牽掛,一刻一刻都熬在思念裡,睜眼閉眼都是那嬌滴滴的模樣,敏感的耳中是軟軟的氣息、嗤嗤的笑語,呵在耳中,存在心窩裡,一想就化。有時想她實在想得狠,他便輕輕吹了口哨憶她那首曲子,薄紗下曼妙的曲線便彷彿纏在他身上,一時更是難熬。只是,那苦卻是苦得有滋有味,他非但忍得,還十分享受。只此刻人在懷中,冷靜的心緒一刻就亂,身子裡那野獸一般的欲//望騰地燃了起來再也把持不住,一翻身將人狠狠地壓在了身下。
摔躺在被褥上,實實在在的重量毫無收斂完全壓在了身上,她的骨頭和肉都要碾碎了,身子裡的氣息似也被擠乾淨,快要窒息的眩暈,讓她不覺就艱難地哼了一聲。
她的呻//吟似一劑召喚的迷藥,朦朦薄光的黑暗中,他的唇尋過來蠻橫地堵住,將那軟軟香甜的氣息貪婪地吞噬在口中。久不相親,彼此的熟悉與舒適都被瘋狂的渴望衝散,齒唇相磕,兩舌相繞,絞纏中,是不當心的碰撞、是把持不住的啃咬,天地不見,彼此也不見,只有那抵死的糾纏,他瘋了,她也潰在一線。
他越壓越緊,舌越探越深,幾乎要將她吞吃了去。只此刻,她感覺不到癱軟的身體,只能感覺到他那強壯的力量,氣息薄,眩暈越是迷離,可她卻失去了搏命的本能,雙臂繞在他的脖頸,緊緊地抱著他,讓那透不過氣的碾壓更深更重,讓那緊緊的相貼切切實實地碾透衣衫、碾進皮肉中……
絞麻了舌根,一汪羞澀的津水。不顧這溼溼的不堪,她只管抱他,掙扎的無力中是狂喜不已,這總讓她生死難辨的人才是她的男人,在這溺死的感覺裡,愉悅無比……
口中泛了血腥,身下的人氣息孱弱,他才在狂亂中尋得一絲理智,抬起頭,朦朦的火光中看那小臉煞白,大口大口喘著氣。他又傷著她了,支起肘將身子懸起虛攏了她,輕輕抬手扶著那小頭巾,撫過光潔的額,唇不肯離了半刻,一寸一寸、在那小臉上反反覆覆地啄著。
“賽罕……賽罕……六郎……”
“魚兒……還是氣不夠?”
她搖頭,緊緊環著他,“不是不是……抱我,抱我……”
“這不是抱著呢麼。”
“不是……不是……”身上沒了他的重量,她的心好空,像突然醒了那相思的夢,又恨又怕。雙臂勒緊,得了自由的雙腿也就了他留出的空隙抬起纏在他腰間。
曖昧的姿勢如此主動,賽罕只覺口舌發燥,“魚兒,你……”話音未全,大手已是隔著綢褲尋了那*,順著膝窩撫到柔軟的腰肢,輕輕揉捏。
“賽罕……六郎……”任是她挺起身子,任是她手臂用力,卻再尋不到那碾壓的力量,明明還在他懷中,兩個人卻似是已分離,心慌得厲害,她只管口中喃喃,“我,我找不著你……人呢……”
“在呢啊,魚兒。”
“不在……不在!賽罕!”
嬌柔柔的語聲突然發顫,竟是那麼委屈,賽罕聽得了異樣,抬手去解她的手臂,“魚兒,怎的了?嗯?快讓我瞧瞧。”
面對了面,看不清那水潤的雙眸,卻是看得到那嘟起的小嘴,不知是當真賭了氣還是被他啄咬得狠,嬌嫩的唇微微紅腫,看得人心疼。他低頭,鼻尖輕輕地掃掃,嗅到那酸酸的委屈,原來,她是太想他。他笑了,挑起那不滿的小下巴,牙齒輕輕咬住那領口的盤扣。
不見她的模樣,卻是感覺到那小臉上頓時化出的笑。賽罕的心不知為何竟是狠狠緊了一把,再顧不得與她逗耍,抬手去解那釦子。正是急切,感覺那小手覆了上來,當是她要矜持攔阻,卻原來她只是握了他、隨他去解,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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