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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他咬著牙,輕輕點頭,“我只當把心餵了狼。可我告訴你,誰敢來動我兒子,來一個,我殺一個!”低頭,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唇,“好嫂嫂,待我給你備下厚禮!”
“你,你滾!”
猛地被他放開,她險是一個趔趄,看他大步往外走,雅予忽地一愣,“站住!你站住!”
賽罕回頭,雅予掏出木人和靴刀遞過去,“這些,都還給你!”
“哼,” 賽罕冷冷一笑,“你當這是給你的信物?你也太抬舉自己了。”
他轉身離去,用力甩起了帳簾。初冬的風呼嘯而來,吹起他銀白的長袍,大步而去,再不回頭。帳簾狠狠地落下,雅予一怔,身子一軟跌坐在地……
……
飛雪豹,銀色的閃電一般逆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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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
暖暖薰香的帳中,阿日善來回踱步,正是心不靜,忽見外頭來人,趕緊問,“老五走了?”
“一早就走了,奴下一直跟了十幾裡出去。動手麼?”
“不急,讓他走遠些。”
“是。那就午飯的時候?”
“嗯,藥性要一個時辰發作,別露餡,提前給她弄去。”
“是!”
作者有話要說:
吵架是不對滴。╭(╯^╰)╮
謝謝親愛滴阿富汗妹紙,手榴彈彈可耐!╭(╯3╰)╮
☆、第50章
飛雪豹;雪上飛豹,輕盈如箭;一路逆著風;離弦奔逸絕塵而去,不消一刻便行出百十餘里。空曠的原野;冷風呼嘯;單衣薄袍早已吹了個透;任是他這般血熱之人也是耐不得的風寒。胸中怒火騰騰、直衝在頭頂;奔得越遠;燒得越旺;幽然深藏的眸底一去平日的陰冷;只若突然迸發的火山翻騰著滾滾岩漿。
何曾無功而返?何曾大敗而歸??何曾如此失態;怒到不可把持?!好丫頭;一年之內,你讓爺嚐盡各種滋味,睡了都得不著,擒不得,縱不得,比指揮千軍萬馬、攻城奪地還要費心思!偏偏又日思夜念,忍不得,熬不得,些許一點牽扯都成了當務之急,生生折彎了脊樑!
嫂嫂!這兩個字她究竟是怎麼說出口??想那小身子含苞初綻將將長成,於男女之事完全懵懂,只若一張宣白無暇的紙不著半點墨痕。常在手中暖,常在懷裡捂,乖乖的傻丫頭只知應禮感恩,近在枕邊的危險不知不覺,殊不知男人眼中她就好比鮮美無比的羔羊,從救她回來那一日已然是他盤中美味。待到初嘗,青澀嬌嬌,玉潤軟柔,縱是他努力屏了力氣,還是險些將那白玉瓷人兒徹底打碎。而後那傷心欲絕、人在魂離的小模樣,他初時看著吃驚,再時心疼,後來竟是莫名的歡喜。引她扎,任她扎,那血流得如此痛快!
如今正是要接回來好生疼她,怎的幾日不見會變得如此潑俗?!難不成是破了身之後,女孩兒成了女人便再無所顧忌,信口繞起婦人經來??還是,當真情難自禁!
狠狠一鞭抽打下去,飛雪豹猛地一躥,拽扯得身側的風隆隆呼嘯、越加狂勁。
想起那一夜臥在懷中鵝黃的小頭巾,燭光裡雪白水嫩,細細地絨著小汗毛,像一隻將將孵出的小鳥兒,軟軟絨絨。那一刻,他只覺得該小心地捉起來捧在手裡,不防備就任那小手三挽兩挽把那隻小蝶兒在他心上繫了個死結。什麼害羞矜持,她實則天生就是個乖巧膽小的性子。這麼個小東西是怎的一夜之間長大、出落得不知羞//恥,言語中竟是說出想男人、追男人,捨不得的話來??
彼時已然是頭疼欲裂,賽罕不記得她是怎樣的神色,耳中只存下了那顫顫的聲音,此刻迴盪在耳中,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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